不用猜,也只有县令大人有此钱财和排场。
来到最里的一处卧房,两个衙役禀报道:“县令大人,带来了。”
屋内传来县令驴叫般的笑声,“哈哈,下去吧,吩咐所有人,不许打扰本官问案!”
说着一步一颤走到门口,笑眯眯盯着莫衣衣,“好丫头,快进屋!”
莫衣衣瞧瞧四周,发现并无衙差,便放心进屋。
县令大喜,将门关紧,两眼放光地打量,直瞧得莫衣衣浑身不舒服。
“大人,关于刘家村的案子,我确是亲眼所见……”莫衣衣满心想着尽快为阿叔洗脱罪名,故而开门见山。
县令摆手打断,“不说案子!先不说!来,陪本官喝杯酒,咱们再谈。”
说罢,将准备好的酒壶端起,倒在两个酒盅里。
莫衣衣已是杯弓蛇影,见酒如见鬼,吓得连连倒退,“不喝酒!我不会喝酒!打死也不喝!”
县令继续劝了两句,见莫衣衣执意不喝,只得作罢,转而倒了两杯茶水,推到莫衣衣面前。
依然是那副狎昵面孔。
莫衣衣端起茶杯,用嘴唇碰了下,没有入口。
她可不敢乱喝!
县令嘿嘿一笑,“丫头,叫什么名啊?”
“莫衣衣。”
“多大了?”
“十六。”
“十六好,十六好,”县令笑得满脸肥肉乱颤,“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吧!”
莫衣衣蹙起眉头,愀然不悦,暗暗捏起双拳,真想一拳锤在这张大肥脸上。
想到师父的嘱咐,她又忍耐下来,装作乖乖小女。
她不动手,县令可忍不住,伸手便来摸莫衣衣的皓腕,“丫头,让本官好好看看!”
莫衣衣微一倾身,轻松避过。
县令挪动肥大的身躯,拱了几次,越拱越近,却未碰到分毫,不由有些生气,“丫头躲什么躲,本官稀罕你,乖乖的!”
莫衣衣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大人,我阿叔的案子,你如何判?”
县令起身,狡猾一笑,“嘿嘿,原来那刘富贵是你阿叔?其实这案子简单得很,就看你如何表现!”
“今晚伺候好本官,明日便放了刘富贵。”
“否则刘富贵一辈子得坐牢,懂么!”
俨然,他将莫衣衣当成一个普通丫头,可任由他威胁,欺负。
殊不知是刀尖跳舞。
莫衣衣蹙眉,对这县令更生厌恶。
心中盘算该如何对付,是听师父的,还是随心所欲?
正纠结,县令悄悄走到莫衣衣身后,突然伸手一抓,逮住了莫衣衣的辫子,“哈哈,抓住了!”
简直不要命!
他狠狠揪住莫衣衣的辫子,不肯松手,感觉又滑又软又香。
像极品丝绸编织,又蘸了花粉一般。
“松开!”
莫衣衣哪还有忍耐之心,杏眼圆睁,勃然大怒!
县令不知厉害,竟用力更猛,一手抓着辫子,一手抱住莫衣衣的雪颈,想好好蹂躏一番,让莫衣衣求饶。
不料莫衣衣一个旋腰转身,挣脱出去,随后一拳砸下,正抡在县令的手臂上。
咔!
臂骨当场断裂,疼得县令惨叫一声,松手而退。
莫衣衣盘起自己的辫子,恶狠狠盯着县令,大骂:“死胖子,姑奶奶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却动手动脚,不知好歹,喜欢吃姑奶奶的拳脚是不是!”
说罢,一脚便踹了上去,将县令踹倒在地。
哗啦!
桌椅板凳,全被撞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