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斗鸡游戏即将开始。
杂毛鸡与红鸡对决,红鸡由于腿长身高占优势,气势上杂毛鸡已经落下风了。
柳春生无奈摇摇头,多数人买了红鸡可以取胜。
“唉,倒霉透了,瞎买了倒霉蛋。”柳春生不禁自言自语。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柳春生肩膀,“年轻人,心态放好,杂毛鸡未必会输。”
此人是一位老者,带着帽子,帽沿很低,只能看见鼻子与嘴巴。他穿着一身旧衣服,身材显得不错,下巴有白胡子。
柳春生仔细一看,还以为是王魁,便小心翼翼不敢吱声了,先看了一下周围动静,并没有可疑的人。
再回头端详着这个人,会不会是王魁乔装打扮而来?
刚要轻声确定此人身份,柳春生又回了气息,因为他看见这个人嘴角有颗痣,左嘴角向下,痣边不足公分有一根粗壮胡须。
“师父,你这打扮,吓死宝宝了。”柳春生确定此人为师父陶韵。
“臭小子,这都被你发现了。”陶韵把帽沿往上一拉,露脸,笑意满满。
他的确放心不下徒弟,就厚着脸皮来了,但不能被另外徒弟发现,就遮遮掩掩来了。
谁知柳春生眼力那么辣,一下子认出了自己的师父。
“师父,口中有痣,一开金口,我便确定是您本尊。”柳春生笑道。
“口中有志?应该是胸中有志,不会讲话嘛。”
柳春生嘿嘿一笑,斗鸡马上开始,指着斗鸡台问道:“你刚说杂毛鸡会赢,给我一个理由。”
为了不让人发现,陶韵又把帽沿往下拉,解释道:“红鸡个子高,就怕底盘不稳,马步要扎的稳,不能只看退,应该看腰部肌肉。”
“腰部肌肉?杂毛鸡屁股挺大的,还真有点道理,呵呵。”柳春生接话。
“斗鸡,跟打架一样,人狠话不多。你看那杂毛鸡,临危不乱,一会儿必有狠劲。”陶韵再解释。
柳春生听师父这么一说,一下子茅塞顿开,觉得师父眼力真毒辣,不愧是大师级人物。
“对呀,杂毛鸡不光屁股大,脖子还很粗。嗯,就是腿短了点,爪子看起来不够锋利。”柳春生又陷入了矛盾中。
“反正杂毛鸡会赢得胜利,不信你慢慢瞧。”陶韵准备离开座位,因为没有他的位子。
“喂,师父,你干嘛去?”
“我来看看斗鸡游戏而已,再说了也没有我的座位。就算有我的座位,我也嫌太吵。最终杂毛鸡会赢,对于我来说看斗鸡游戏就更无聊了,我先回了。你当心点,王魁应该很快和你碰头的。”
陶韵觉得自己曝光了,就无法再暗中保护徒弟了,索性离开得了,省的一会儿再碰到熟人,那脸面真的挂不住了。
“喂。”
陶韵径直离开了云来客栈。
柳春生无暇顾及了,只好看好戏了。
红鸡一开始气势不倒,对杂毛鸡发出了猛烈攻击。
杂毛里竖起了杂毛,显得非常狼狈的样子。其实,这是杂毛鸡怒火攻心的样子。
红鸡跳的很高,试图跳到杂毛鸡背上,但杂毛鸡反应灵敏,屁股一摆方向就改变了。
红鸡碰碰跳跳,三板斧过后,杂毛鸡并没有被恶性攻击,反而红鸡有些喘息了,喙下皮肉一上一下动弹。
杂毛鸡后发制人,趁其不备,一下啄到了红鸡脖子,几根毛瞬间飘落。
接着,两只鸡都怒了,准备大干三百回合。
然而,几时回合后,红鸡节节败退,杂毛鸡步步紧逼,以绝对优势占了上风。
最后,杂毛鸡逆转取胜。人群中一声声叹息与责骂。
柳春生高兴极了,连蹦带跳找到了李清远与白小杰,非要夸赞自己一番。
“我的眼光不错吧,至少把本钱捞回来了。不是赔本生意,甚至还少赚了一点。”
“会不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李清远质疑道。
白小杰不敢做声。
“清远哥,别狗眼看人低。呵呵,刚才碰见了师父了,他一口咬定这杂毛鸡能笑到最后。要不咱俩赌一局?”柳春生显得非常自信。
“怎么个赌法?”
“你可以押金鸡赢,如果金鸡赢了杂毛鸡,此刻你手里我刚买的票额,原本一毛钱不少,直接给你折现金。如果杂毛鸡赢了,你手里这个票额翻倍的奖金都得给我。”
李清远不假思索,这样好的买卖,肯定得直接同意,“,成交!”
“小杰,你呢?赌不赌?”柳春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