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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直到福伯告诉我,师尊的寿辰到了。
我先是一愣,紧接着,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师尊去年寿辰时……
原来,已经一年了。
这次,我不想去。
无论如何,我都不想看到师姐。
连师尊,我也不那么想见到。
我对福伯挥了挥手,示意我知道了。
不过我的人,依然半躺在蓝未衣冠冢旁,手中拿着一个酒壶。
福伯见状,重重地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我的手,抚过蓝未的墓碑,喃喃问道,“你会不会怪我?”
这句话,一年以来,我问了无数次。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