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原因,他也想回京看看她了,听说她再定了亲,还是以前那个侍卫,他不怕,当初她会为了他放弃那个侍卫,他可以再让她放弃一次,离她成婚还有两年多,日子还长着呢,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认输。
回到自家的铺子里,伙计在门口招客,见到他便迎上来说许老板来了,在楼上等他,沈续霖点了点头,去楼上见客。
许老板是个精明锐利的商人,不胖不瘦中等身材,留着山羊胡,穿着一身暗紫色茧绸衣裳坐在桌边喝茶,左手大拇指上戴了个玉扳指儿,一只手握成拳一直在摩挲他的扳指。
沈续霖在门边轻敲了敲,许老板抬头见是他,笑的意味不明,沈续霖也笑得很温和,进门后鞠了一礼:“让世伯久等了,小侄事先不知您今日要来,出去谈生意了,真是抱歉。”
许老板无谓轻笑:“贤侄可真是上进呐,我家那个败家子比起你家来,真恨不得扔了去。”
沈续霖只是笑笑,没有接他的话,这是老爹代儿子上门请罪来了?
许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通,又看了眼外头,问道:“我听你们的伙计说,你去天衣阁谈生意了,难道你要和天衣阁合作?”
天衣阁可向来是自产自销不求外人的,他能拿什么和天衣阁合作。
“说不上合作,只是求大店赏口饭吃罢了,他们大店有大量,许我沾个光,我已经在筹备铺子了,皆时开业了还请世伯赏脸光顾呀。”
许老板暗暗心惊,还真让这小子搭上了天衣阁的船?能是什么生意啊,难道天衣阁要开分店?那也不该开在金陵呐,嘶,天衣阁是太后的产业,沈续霖曾经是太后的准女婿,看来是亲事不成情分在,太后还愿意帮衬他一分,这小子不得了。
许老板还想再细问一些,“是什么铺子?做什么生意的?”
沈续霖只道:“收些天衣阁的旧衣裳卖,有他们店里的授权会好些,他们愿意给我,我自然得好好干。”
他说的轻松,天衣阁的旧衣裳,那哪里是一般的旧衣裳,沈老板自家的老婆女儿也是天衣阁的死忠粉,一到上新季就是要为她家生要为她家死,要为她家掏空钱袋子,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老婆女儿竟然愿意花大价钱买人家穿过的旧衣裳,她们是昏了头吗?更离谱的是她们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新衣裳穿了没几次就低价卖给别人,她们脑子被驴踢了吧。
金陵城的这些老板哪个不是谈衣色变,沈续霖可真行,竟然想到了在这上头再赚一笔,活该他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