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最近季家有些不太平,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做一场戏。”季南川支起身子,神色带着些许的认真,说道。
做戏啊,这个她自然也是最拿手了,金流年的眸子亮了亮,立即应承了下来。
为了能够一下子全部解决那些人,季南川决定还是要将他们的警惕心卸下来,然后再一网打尽,逐个击破,否则这成天背后下个套子什么的还真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不出两天的时间,季南川住院的消息便传到了各大媒体的耳朵里,扛着长枪大炮赶至医院病房门口,可都被金流年拦了下来。
这消息可不是给她看的,而是给那些季家人看的。
清晨一早,金流年便打算回趟别墅取几件季南川换洗的衣服来,顺便再去看一眼安易的搬家是否顺利,需不需要她帮忙什么的。
趁着金流年不在,季南川将洛轩唤了进来,交代了些许的事情,只见洛轩的眸子里满是惊讶与不可置信,可在季南川锋利的眼神之下,还是点了点头。
金流年回到别墅没多久的时间,便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让她去签一下病危通知书,金流年的心瞬间被吊了起来,语气是她未曾察觉的焦急,
“怎么会病危,不只是个急性肠胃炎吗?”
“季先生并非是肠胃炎而是枪伤,如今伤口感染,里面的碎片还要再重新清理一遍,病人的状况很不好。”说罢,便快速的挂断了电话。
护士身边的洛轩点了点头,将一张支票放在了护士的手心里。
金流年如五雷轰顶般,腿脚有些发软,脱力般半蹲在地上,凉意丝丝的透过膝盖蔓延至四肢百骸。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金流年逼迫着自己要坚强起来,可不过是才见过几面的陌生人罢了,怎么这心就这么疼呢。
不知不觉金流年觉得眼角渐渐湿润,眼泪滑落下来,似是想起什么般飞快的跑出家门,油门一踩,汽车如利箭般飞了出去。
等到金流年赶到医院之后,迎接她的却是一张白布的尸体,洛轩静静的守在一旁,表情悲痛。
金流年猛地抓起洛轩的衣领,脸上的泪珠都没有来得及将它抹去,怒吼质问道,
“这人昨天还好好的,不过是一上午的时间病情怎么就恶化了呢?”
“请夫人节哀,季先生临终前曾立下遗嘱,名下股份产权全部归于夫人手中。”
洛轩不为所动,仿佛是个机器般任由金流年的打骂,垂着眸子说道。
金流年不相信现在的医学技术如此发达,怎么会连个伤口感染都处理不好,这一定不是真的,便冲了上去想要拉开那块白布,可却被落轩挡了回去,
“先生生前最好面子了,想必也不希望他死后狼狈的模样被夫人看见。”
金流年停住的双手微微颤抖,可还是收了回来双拳紧握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