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李丰彦他们,红芹坐在椅子上对宁氏说:“这个人我不喜欢,太轻浮了,你不要再介绍人了。”
“我也实在不喜欢这个丰彦,以后不会再让你们交流了,但还有好的,娘可以给你再找。”
“不要找了吧!还找什么?。”
“你相信娘,会找到你中意的。”
虽然她一点也不想处对象,但她期待着那个舞会。她想要看看那舞会到底是什么样的。在自己的衣服里挑选,发现没有适合在舞会上穿的裙子。她和孙茉儿身形相仿,于是她去找孙茉儿借。
又来到了那个灰色小楼前,孙家的佣人正在晾晒衣服,被褥等。她越过她们,偶尔打个致意。叩了叩门。一个佣人前来开了门。
“我是孙茉儿的朋友,来找她玩。”
“太太,这位说是小姐的朋友。”
孙太太过来了,看见是她。便热情地招呼她进来。
红芹进来,到客厅坐下来,孙太太问她:“你最近忙些什么呢?”
她答道:“就是消磨时光,没什么太多事做。”
孙茉儿从楼上下来了“唉哟,红芹来喽!”“娘,你跟红芹说什么呢?”
她娘笑着对她说,“问问红芹最近干什么呗,行了,你俩到楼上玩去吧!”
孙茉儿拉着她上楼去。
“茉儿,我没有适合舞会穿的裙子,你借我一套吧!”
“好啊,我这里有,咱们选选吧!”
孙茉儿打开装衣服的箱子,在里面翻找,最后找出了两件。孙茉儿拿起那件红色的让她试。红芹穿上了这裙子,裙子倒是衬的她有一点娇俏,但需很浓的妆来配。茉儿拿来了一对金色孔雀耳环,一个红色大花胸针,来给她带上。她看这镜中的人不像她自己了,倒像哪个浓烈艳丽的歌女。不很适合她,于是又换上了另外一套。
这一套是淡紫色的。她一穿上便觉得很喜欢。这一套较雅观,所有的设计都恰到好处,没有太多繁复的花纹。一转动裙摆,像开出了一朵花。很符合她的心意。“试试这个!”孙茉儿给她了一个珍珠项链。她带上它,发现很搭她的裙子。她当下对孙茉儿说“我觉得这件配这个项链很好看,就它们啦!”
“我也觉得很适合,拿去吧!”
跟众人告了别,从孙茉儿家里出来,红芹叫了一辆车回家去,拿着那裙子和项链。
清早,碰到了冯又坤。他见到了红芹停下来问:“姐姐近来可好啊?”
“好啊,不然呢,你近来怎么样啊?”
“托你的福,整天无所事事,陪我说话的人也少了。”
“弟弟现在应该寻着一事,好好干才好,不要整天游荡。”
“哼,还不是,娘死了,你让我干什么?”冯又坤白了她一眼又往前走了。
这个弟弟竟怨恨起她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