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老朽最厉害的,并不是楹联。”这时,周明先突然开口说道:“老朽最厉害的,其实是诗词。”
“当初,老朽曾用三日著诗百首。”
“若是太子殿下也能够用三日著出百首诗词,并且在质量超过老朽,老朽便甘拜下风。”
周明先摸了摸胡子,继续说道:“但若是太子殿下在三日之内,无法写出百首诗词,又或者太子殿下作出的百首诗词在质量胜不过老朽,那这次咱们便算是平手。”
周明先知道自己在楹联赢不了李承乾,于是便将比试的方式变成了诗词。
这样一来,只要李承乾无法在三日内写出百首诗词,那他们至少也算是平手。
这样即便是传了出去,周明先也没有那么丢人。
“周明先好不要脸,太子殿下尚且五岁,哪里可能在三日之内作诗词百首?!”
“没想到堂堂的贺山居士竟然如此不要脸,和一个五岁小孩儿比试诗词!”
“周明先堂堂大儒,竟和一五岁小孩儿比试诗词,当真是不要脸至极!”
满朝文武百官嗤之以鼻,但周明先却是毫不在意,反而是开口说道:“太子殿下,看来我们只能打成平手了啊。”
“谁说我们只能打成平手了?”李承乾满脸不屑的说道:“不就是写出百首诗词吗,又岂需三日,半个时辰足以。”
“半个时辰?!”周明先瞪大了眼睛,如同看傻子般看着李承乾,冷笑道:“太子殿下,您若是真能在半个时辰内作出百首诗词,老朽便跪下给你道歉!”
“这可是你说的。”李承乾笑了笑,朗声说道:“磨墨!”
李承乾一声令下,一旁的太监立马躬身为李承乾磨墨。
等到墨磨好,李承乾这才提笔沾墨,在纸写了起来。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