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织瞧着有意思,就走了过去,老者等人看到了宁织,就道:“姑娘,有什么事吗?”
闻言,宁织摇头道:“没有,我就是也想听你们说书。”
老者等人听了,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可以。”
宁织道:“你们说的是中庸吧?”
青年应声道:“不错。”
宁织道:“我说似乎听过。”
小童看着宁织问道:“你读中庸?”
宁织点头道:“读啊,别说中庸,四书五经什么的我都读。”
这话倒是没有半句虚言的,先不说原主,就是宁织前世也是的。
听到宁织的话,小童不信,青年问:“那你知道行远自迩,登高自卑吗?”
宁织点头道:“知道啊。”
说着,又道:“你们让让。”
宁织不客气的也盘膝坐下了,老者等人看得愣住,因为宁织的穿着实在不是平常人,一看就是世家大族的千金,所以老者等人很是小心翼翼的应付宁织,怕得罪了什么人。
他们以为宁织说两句就走了,没想到宁织就这样随意的坐下了,这下老者等人又怀疑宁织是不是世家大族的千金了。
“君子实行中庸之道,就像走远路一样,必定要从近处开始,就像登高山一样,必定要从低处起步,妻子儿女感情和睦,就像弹琴鼓瑟一样,兄弟关系融洽,和顺又快乐,使你的家庭美满,使你的妻儿幸福,孔子赞叹说,这样,父母也就称心如意了。”
宁织说完,看向老者等人,道:“你们继续说。”
见宁织真的知道,老者等人不由得点点头,看着宁织道:“那姑娘可知圣人伟大之处?”
宁织点头道:“知道。”
这时,苓儿回来了,手里拿着糖葫芦,看到宁织在那边盘膝坐下,不由愣了一下,过去道:“小姐,你这是?”
宁织道:“没事。”
说着接过糖葫芦,看到两个小童直勾勾的看着糖葫芦,不禁挑眉,然后吩咐苓儿道:“再去买两串。”
苓儿不解,但是还是去了。
买来了糖葫芦,宁织就让苓儿把糖葫芦给了那俩小童。
小童对宁织道了谢,就高兴的接过了糖葫芦。
宁织道:“孔子继承尧舜,以文王,武王为典范,上遵循天时,下符合地理,就像天地那样没有什么不承载,没有什么不覆盖,又好像四季的交错运行,日用的交替光明,万物一起生长而互不妨害,道路同时并行而互不冲突,小的德行如河水一样长流不息,大的德行使万物敦厚纯朴,这就是天地的伟大之处。”
老者捋须道:“不错。”
青年道:“那姑娘还知素位而行,安分守己?”
宁织点头道:“知道知道。”
“君子安于现在所处的地位去做应做的事,不生非分之想,处于富贵的地位,就做富贵人应做的事,处于贫贱的状况,就做贫贱人应做的事,处于边远地区,就做在边远地区应做的事,处于患难之中,就做在患难之中应做的事,君子无论处于什么情况下都是安然自得的。”
“而处于上位,不欺侮在下的人,处于下位,不攀援在上位的人,端正自己而不苛求别人,这样就不会有什么抱怨了,上不抱怨天,下不抱怨人。”
“所以,君子安居现状来等待天命,小人却铤而走险妄图获得非分的东西,孔子说君子立身处世就像寸箭一样,打不中,不怪靶子不正,只怪自己箭术不行。”
苓儿听着宁织的话,一脸疑惑,不明白宁织他们在干什么。
小姐不是要去看看都有什么吗,怎么又在这儿坐下了?
老者看着宁织问:“那无征不信,不信民弗从呢?”
宁织道:“这个啊。”
青年:“姑娘不知了?”
宁织道:“知道啊。”
青年没有再说什么。
宁织道:“治理天下能够做好议订礼仪,制订法度,考订文字规范这三件重要的事,也就没有什么大的过失了,在上位的人,虽然行为很好,但如果没有验证的活,就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百姓就不会听从,在下位的人,虽然行为很好,但由于没有尊贵的地位,也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百姓就不会听从。”
老者和青年点头道:“不错。”
宁织继续道:“所以君子治理天下应该以自身的德行为根本,并从百姓那里得到验证,考查夏、商、周三代先王的做法而没有背谬,立于天地之间而没有悖乱,质询于鬼神而没有疑问,百世以后侍到圣人出现也没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
“质询于鬼神而没有疑问,这是知道天理,百世以后侍到圣人出现也没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这是知道人意。”
“所以君于的举止能世世代代成为天下的先导,行为能世世代代成为天下的法度,语言能世世代代成为天下准则,在远处有威望,在近处也不使人厌恶。”
“在那里没有人憎恶,在这里没有人厌烦,日日夜夜操劳啊,为了保持美好的名望,君于没有不这样做而能够早早在天下获得名望的。”
听完宁织的话,老者和青年赞赏的看着宁织点头道:“姑娘说的不错。”
苓儿听着他们的话,云里雾里,什么都不是很明白,她想说什么,但是见宁织一时半会不打算走了,就也安静的在旁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