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的毒本公子能解。只是日积月累留下的疤,需要点时间。”
公子白皱眉说,“现在重点是容倾!别再哭了,我还要给你抽血呢。”
夭夭真的没想哭,真的真的。
大概是这具凡人宿体吧。
一定是的。
因为那时那刻,凤凰不是说了吗,宿体心愿一已经了了。
不知道谁做的,但仇人就是死了。
让宿体流几滴眼泪很正常不是吗?
夭夭抬手,拭去眼角的泪。
她放下笔,朝公子白绽放了这几天以来第一个笑容。
夭夭弯了嘴角,郑重其事地道一声,“谢谢。”
夭夭走近,笑着说,“谢谢你从来没有放弃过医治容倾。”
“你,你干嘛?”公子白满脸震惊。
“我知道,你想看看我的血,有什么独特之处。”夭夭轻笑道,她缓缓撩起衣袖,露出光洁的手臂,“动手吧。”
公子白被夭夭的转变吓住了,直接结巴了,“是,是你让我干的,不是我逼迫的,你可别哭鼻子……”
他掏出匕首,一面瞅着夭夭,一面想着在哪下刀。
“不会再哭的,你放心。”夭夭敛了笑,神情无波无澜。
刀刃抵在肌肤上,凉凉的。
夭夭其实不怕。
无论动多少刀,都不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