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不许。”
夭夭本来应该听话的,可是容倾的脸色已经显出了病态的苍白。
双唇血微干,衬得他有种浓烈的易碎感,好像随时会倒下,会消失。
夭夭一咬牙,手伸向了容倾的腰,再次被握住。
夭夭抬了下眼,容倾看着她,淡淡启唇:“你是纪相千金,给本王宽衣会影响你的闺誉。”
夭夭:“……”
这话由你说出来怎么这么没有可信度呢!!!
“你平常不是老变着法让我伺候呢吗?”
容倾:“那是更衣。”
“……”算了算了,不想再跟他争执下去。
夭夭翘起嘴角,柔声说,“那怎么办嘛,现在特殊情况就特殊对待了,毕竟我们都不是在意繁文缛节的人。”
这次,容倾却固执的很。
他淡淡拧眉,一字一顿,“本王在意。”
夭夭沉默了,只盯着她,咬着下唇,样子委委屈屈的。
静默。
无声。
容倾长而弯的眼睫动了动,垂下,“除了这件事。”
这是属于摄政王容倾的妥协。
闻言,夭夭顿时眉开眼笑,“那你坐下,休息会儿。”
夭夭把树叶拢起来,找了个软软的地方让容倾坐下。
如此寒碜,他却依言坐了,明明是养尊处优的摄政王殿下,此刻脸上未有任何不悦。
夭夭装模作样坐他身侧,眼睛滴溜溜转着,东瞧瞧西看看,当做看风景。
然后,趁容倾不注意,捏住他的衣领,轻轻脱下。
“又忤逆本王?”
话是这么说,容倾却未有任何动作。
夭夭只能看到他弧线漂亮的侧脸,还有他微垂的眼,眼尾处妖治的红,“在本王没生气之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