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钟后,何旷手里拿着两幅扑克牌回来了。
葛来一和奈奈欢呼道:“不愧是何帅哥,速度!”
何旷笑笑,将两幅扑克牌平放到桌上:“找前台小姐拿的。”
M国的扑克牌和C国的没有多大区别,除了包装盒上印的是M国语和M国的招牌外,扑克牌上都是相同的花色与数字。
葛来一拿起其中一盒拆开,开始洗牌。
季将好奇地看着葛来一洗牌的手法:“扑克牌,我也玩过的啊。”
葛来一将五十四张扑克牌简单洗过后叠在一起,放在桌子中央,对季将眨眨眼:“不,你太年轻,你不会明白斗地主该怎么玩的。”
季将:“……”人…身攻击吗?
位置重新调换,葛来一、奈奈、何旷三个人围绕在小木桌旁,开始依次取牌。
被嘲笑不会玩的季将同志只能委委屈屈的端着自己的小木椅凑到葛来一身边。
然后还要被葛医生嫌弃——葛来一一边整理自己手中的牌一边用余光瞥着季将:“别告牌啊。”
季将再次委委屈,守在葛来一旁,努力学着C国斗地主的规则。
“对三。”
“对十。”
……
“三带一。”
“过。”
整个上午,季将都在葛来一三人斗地主的声音中度过,偶尔葛来一赢了一盘,就好心地指导季将:这个该这样配,那个该放他走。
等季将确定自己已经弄明白斗地主的规则,分得清哪个是地主哪个和自己是一队,跃跃欲试时,葛来一和奈奈同时起身,伸了个懒腰:“啊,累了,不想玩了。”
何旷也绅士体贴地起身收拾桌子上的扑克牌。
季将:“……喂~”
葛来一和奈奈端起自己房间的小木椅,充耳不闻地回了自己房间。
季将:“……”
那句名言怎么说来着:呵,女人。
季将又将可怜兮兮的目光投向何旷,何旷将收拾好的扑克牌码在木桌上,清清嗓音:“季帅哥,我再教你一个规则,斗地主得三个人才能玩。”
“……”感觉被深深伤害的季将直接颓废般倒在自己床上,自暴自弃地将被子蒙过头:“那我干脆睡觉。”
何旷挑挑眉,好笑地看着床上那个人影:“待会记得起来吃午饭。”
过了一会,一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知道了……”
端着木椅回房后,葛来一将木椅放回阳台,又走回房间打开衣柜,将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到达曼德勒的第二天,葛来一终于打算收拾一下她的行李箱了。
奈奈打着哈欠坐在床尾,没事做,就看着葛来一收拾东西。
葛来一一边拉拉链一边问她:“你不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