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伤疤还在往外渗透着暗黑色的鲜血,一看就是最近新添的伤疤?这究竟是什么人做的?
无数的疑问缠绕在萧洛浅心头,她蛰伏在黑夜里,不敢轻举妄动,紧盯着君若玲的一举一动。
她在地上坐了没多久,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脸上的伤口,眼里淬满阴毒,忽而又猛地站起身,将手边所能够得到的花瓶玩物全部推倒、打碎,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她发了疯似的抓狂着,叫嚣着:“萧洛浅!萧临城!君楚谦!君霆!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作为“都得死”之一的当事人,萧洛浅静静地看着她发疯,没有一丝一毫去打扰她的意思。
她现在最在意的是君仲德究竟有没有参与这件事呢?毕竟若是没有他的帮助,君若玲很难做到在这皇宫中来去自如,不过她倒是聪明,躲在这后宫之中难怪爷爷没有找到她。
不知过了多久君若玲像是累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萧洛浅能明显的感受到腿部的僵硬,君若玲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慢慢爬起。
她一步一踉跄,走向了角落里不被注意的灰扑扑的一口碗。
轻轻转动,房间另一侧的书架从中间缓缓分开,露出了那个藏于其背后的密室入口。
待到君若玲走去其中,那书架又缓缓合上,房间重新陷入沉寂,只剩下那被风吹动的几缕烛火。
萧洛浅推开窗户,翻身入户,学者君若玲的举动,轻轻转动那只碗,果然,密室的入口再次打开,她毫不犹豫地走入,直到身影消失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