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点。”叶玄鹤轻声道,手上的动作也慢慢减轻,“其实,今日就算我身死于此,她也不会为难你的。”
仔细想来,确实是有可能的。
但,云馥不是苟且偷生之辈。
她害怕死亡,同时,也不想做国贼。所以,她只能想出折中的方法,祈祷能够活下来。
“没事了。”
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所谓通商,确实可以这么弄。但不是现在,他们必须回到南平,才有底气来和北琉商量这件事。
否则,南平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今日已经是我入城的第二天了,海玉堂应该已经从营帐中出发了吧。”云馥掰着手指头算,“路程要花三个时辰,如果顺利的话,也许明后天他就能找出我们所在的位置。”
就担心最差的情况,海上飘那傻子,在城里随便晃了晃以为她不在泽安城,又出城去了。
“方才你离开队伍时,可有做什么标记?”
叶玄鹤将她的衣服拉拢好,又将塞子重新塞到了药瓶中,问道。
“没有。”云馥苦着脸,“我才离开不过百步就被人发现了。”
她还没有厉害到在被人监视的情况,还能做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