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笑着说之前已经跟我说了,以后给他的进贡随意就好,有我这样用心对待的好弟马,他倒想跟我像家人一样相处,然后就很雅致的边吃边问我老宅子的事处理怎么样了。
我简单跟他描述了下,跟苏青风一样,他也说拿到钱就不用管其他的了,接着视线落到我脖子上的双狐玉佩上,微微蹙起眉头,“弟马,你双狐玉佩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丝绿色?”
他这一说,我低头才看到,原本两个血色狐狸相拥的双狐玉佩,中间竟多了一抹极为明眼的绿色,像多了个活物似的,紧紧缠在两只狐狸双。腿上、
隐隐散发出某种说不出来的气息,让人从心底感到压制,不舒服。
“这怎么回事?”我下意识的看向苏青风。
他放下筷子,盯着双狐玉佩上的绿青丝,眯起眼来,转瞬猛地拍桌子走过来,特生气的抓起我脖上的双狐玉佩,使劲搓了搓,那青丝没掉,反而更加明亮。
他顿时骂出声,“该死的臭娘们!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妖物,竟落到我双狐玉佩上,怪不得这几日我对你的感应弱了许多,原来是这东西搞的鬼!”
“不是,你到底在说啥?”我看着他,被弄得有些发蒙。
“还能是啥!”苏青风气恼的将双狐玉佩甩回我脖子上,转身坐在椅子上,
“就水娘的那个翠玉珠!都抢走了,还能落根,这臭娘们压根就没安好心!以后我不在,你出门小心点吧!”
汗,好歹人家曾经也是皇宫里的人,却这么被他一口一个臭娘们的骂着,水娘要是知道都得气死,不过说让我小心,翠玉珠被抢走也有段日子了,也没见我有啥不妥啊!
“是绿江那个水娘么?”
白黄子突然问道,看我点头又说,“那翠玉珠应该是她身上贴身带的那个,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而且我听说还特别会认主,但阴气挺重的容易反吸主人阳气,弟马你被抢走了,也算是好事。”
“那现在咋办?”我摸着双狐玉佩上的緑青色问他。
“翠玉珠既然落了根,水娘迟早会来找你,你小心就是了,不用管太多。”
白黄子说着,喝了一杯酒,看着像是吃好了,过半分他把一个编着枣核的红手绳放到了桌上,说道,“前几日在青灵山寻事,捡到了这东西,我闻着上面有弟马的气息,觉着可能是你的,就给拿回来了。”
虽然年隔久远,但那红手绳我一看就知道,是我妈手上戴的东西!
小时候,她坐在灶台旁边,让我给扯着红绳,我亲自看她编的,本来是要给我的,后来我爸说女孩带红绳会让他断了儿子命,我妈没敢给我戴,却抱着我哄我,长大了给我买金的。
呆愣愣看那红绳几秒,眼泪一下就漾了出来,我抓起红绳,紧张的看着白黄子,“你就看见这红绳了?没看见别的么?”
我渴盼我妈还活着,能找到我妈的线索,这是我多年都在寻的、
可白黄子却摇摇头说没有,但青灵山狐狸最多,能在那里发现我妈的红编绳,就证明,我妈肯定在那里出现过去,或者就是被狐狸给弄去的!
看我一直捏着红编绳掉眼泪,苏青风扯过纸巾给我擦了下眼泪,说道,“别哭了,哪天我跟你去青灵山找找,虽然那帮狐狸自称正派,挺看不上我苏家的,但你是我狐妻,我去帮着找丈母娘,天经地义。”
这死狐狸居然还知道丈母娘!
我有点被他逗笑了,自己拿过纸巾擦干眼泪,转头看向白黄子,“白黄子,你今天突然来,不是只为了说这个和吃早饭的吧。”
“弟马你猜对了,我确实是给你报好消息来了。”
白黄子笑了,用自带的手绢轻擦了下嘴角继续道,“东岭子那边有个大林子村,出了个怪东西,已经接连死了十来个人了,都是漂亮的女人居多,偶尔也有几个男性。这些人都是外城来走亲戚或者办事的,被人发现时,都是躺在苞米地里,赤。裸着的下。体血肉模糊,心脏内脏也都被掏光了,就剩个空壳。”
“那边有跑马仙也去给附近弟马报备了,可不知怎的,就是没人肯接这活儿。虽说咱们堂口不兴旺,这又走了个鬼仙不知还能不能回来,但我寻思着,这单难事要是办成了,钱不钱的不说,主要这名气可就离打响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