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语定睛一看,来人正是程玉阳。
“打,给我使劲打,这狗男人竟然敢占我的便宜,赶紧打死他。”对于这样的猥/琐男,叶心语是一点儿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程玉阳用了十足的力道,她还不觉得解气,干脆自己亲自动手,一脚踹在了刘子平的命根子上。
“小的跟金针菇似的,还敢占老娘的便宜,干脆毁了你的作案工具,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去祸害其他女人。”
当初看书的时候,叶心语就怪恶心这个刘子平的,偏偏作者一直没有将他处理,那时候叶心语就恨不得穿进书里替天行道,现在这机会就摆在了她面前,她又岂会放过。
踹了一脚还不解气,叶心语还想踹第二脚时,程玉阳拦住了她。
“踢其他地方,不然会有麻烦。”
叶心语的理智稍稍回笼,听话的踹了刘子平其他地方:“告诉你,下次见到我,最好离远点,不然见你一次,就让我男人打你一次,到时候就看看是你身子骨硬,还是我男人的拳头硬。”
说完,叶心语又踹了刘子平的肚子一脚。
程玉阳的眉心跳了跳,叶心语真是再一次刷新了他对女人的认知。
他周围的女人有柔弱的,也有强悍的,可是再强悍的女人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都会被吓坏,然后哭哭唧唧躲进男人怀里,没有人会凶成像她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叶心语在程玉阳的沉默中,突然就有点明白他的想法。
她立马抹了抹自己并不存在的眼泪,抽抽搭搭的说道:“玉阳哥哥,还好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些什么,你没有来之前,我真的好无助,好害怕,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盖世英雄,以后我再也不对你使小性子了。”
程玉阳不知道她的情绪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快,不过对叶心语那后半句话他却非常怀疑。
叶心语撅了撅嘴,趁着程玉阳不注意,又往刘子平命根子上踹了一脚。
刚刚收回脚,她突然惊呼道:“程玉阳,怎么回事,麻袋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血,我们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叶心语这才有点慌了。
“我们把人打死了会不会坐牢啊,会不会被枪毙啊,我才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谈过恋爱,我不想就这样死啊,程玉阳,你说说怎么办啊。”
程玉阳看着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智障。
他一言不发的将刘子平脑袋上的麻袋取了下来,那人紧闭着眼,弓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程玉阳不管他是死是活,拿着麻袋道:“走。”
叶心语赶紧跟在他屁股后面,等到了山脚,叶心语才仔仔细细拿过麻袋瞧了瞧。
上面的血已经干涸的有些发黑了,一看沾上的日子就很长。
想必是以前程玉阳上山抓野鸡和野兔的时候染上的。
不是刘子平的血,叶心语就放心了。
她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程玉阳的胳膊:“吃野味不好,以后你千万别上山打猎了。”
程玉阳没有回话,青黄不接的时候,他们村里的人都会进山弄点出来打打牙祭,有得吃就不错了,还管什么好不好的。
叶心语在这个问题上非常执拗,她继续戳了戳程玉阳的胳膊。
“你要是答应我不再上山打猎,那我就答应你以后好好和你家里人相处。”
程玉阳这才瞧了她一眼,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不信任三个字。
“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说话算话。”
程玉阳估摸着,他本来就很少上山弄那些东西,若是这样一个承诺真能让叶心语改变,那还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他勉强的点了点头:“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现。”
走了一会儿,两人路过了一个小水沟。
“程玉阳,你先等等我。”
叶心语把手上的鱼递到他手里,随即蹲下了身子,将自己的手放进小水沟里。
被刘子平那个猥琐男拉了手,叶心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使劲搓着自己的手背,直到把手背搓红了,也不见停止。
程玉阳蹙了蹙眉头,将她的手从冰冷的水里拿起来。
随后掀起自己的衣摆将叶心语手上的水珠慢慢擦干:“不会再有下次了。”
“下次他要是再欺负我,我一定让他断子绝孙,你不准拦着我。”叶心语气哼哼的放着狠话。
想起叶心语踢的那一脚,程玉阳心中一紧,感觉自己的裤/裆也有些发疼,他沉默着赶紧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叶心语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又道:“早上起来就没看见你人,我还以为你不会陪我来了呢。”
“哼,要是不来,我还不知道自己竟会是戏文中欺男霸女的恶人,阻止了你们这对有情人双宿双飞。”
程玉阳本来是真没打算来的,只是越想他越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
这女人都正大光明给他戴绿帽了,他要是什么也不做,那可真是太窝囊了。
叶心语前脚出门,他后脚就拿着个麻袋跟上。
麻袋是他给沈文兵准备的,不过这小白脸规规矩矩的,没给他用的机会。
谁知道半路又来个刘子平。
叶心语道:“这么说你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