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咀嚼了下她的话,而后笑到,“是啊,还是喜欢,不是小时候那样纯粹的喜欢,顾虑和其他莫名的情绪占了上风,但…还是喜欢啊。”
“是有落差吧,”骆千接到,“听你以前描述,樘将颜是个正直随性且自信的人,可我听说的樘公公可不是这样,喜欢是会被时间磨灭的,可是看你刚刚的样子,显然还是喜欢啊。”
骆千又笑到,“虽然我一点也不想让你嫁给他,但是不得不说,你们很有缘,”狄姜禅听到这话又是眼睛闪亮的抬起头。
骆千忍笑到,“我跟您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是我听他们说过你小时候的事情,虽然大家都说你小时候是个强势霸道的姑娘,但我听着总觉着你小时候的性子十分温软。”
她接着到,“反而是你现在,虽大家说都说你温和了许多,但你自己应该也能感觉到,你心硬了。”
“明哲保身,冷眼旁观,是想要不连累家族,让自己活着必须要学会的,当你不在是你自己,而是连着整个家族与势力中重要一环时,就不能和小时候一样为所欲为了。”
“你小时候会因为樘将颜只因愤愤不平就独自一人去打山匪,最后半死不活的被人救回来,而感到动心,那现在呢?”
狄姜禅支着头,嘴角含笑,“当然不会了,我可能会觉得他是个傻.逼,莫名其妙去送死,害得一群人为了救他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他还担了美名。”
“嗯,”骆千趴在桌子上,补充道,“我觉得最最重要的是,小时候你喜欢他的小张扬,愿意在他身后掩住脾气,做个小鸟依人的姑娘,那么现在你打了几年仗回来,如果他家什么事都没有出,你愿意卸下所有担子给他相夫教子吗?”
狄姜禅毫不犹豫的说,“我想让他给我相夫教子,但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他也有他的抱负,我可以帮助他实现他的抱负,但他即使愿意支持我,也不可能大度的让我继续同一群男人一起征战。”
“是啊,”骆千说到,“你小时候性子温软,但现在可是强势的很,你受不了从前的他的,只是从前那个风光卓越的少年变成这样你多少有落差,可你现在的性子,是喜欢如今这样温顺的他的。”
她仔细想了想,笑笑释然了,“你说的真是一点没错,他被我压在身下亲的时候,我真的是超兴奋,”她说的时候,眼神都忽然有了侵略性。
骆千哈哈大笑,“他还是把你吃死了啊,没想到我有一天还能做开导人感情的知心姐姐。”
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那知心姐姐,我现在可咋办啊?”骆千看她的样子又是一阵笑,“我以前还真没见过您这样,真是美色祸人啊。”
狄姜禅斜了她一眼,一掌拍过去,骆千倒吸一口冷气,真狠!
“我猜测啊,你这边是因为落差而对自己感到怀疑的话,他那边因该…很害怕吧,他如今一无所有而且身有缺陷,他因该很害怕你离开他或者嫌弃他吧。”
“那我该?”
“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