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
酒千觞食指指着温景卿,憋了半响,“爷就喜欢你这种性格,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酒千觞性子洒脱,对任何事都拿的起放的下,再者也不是真的有多喜欢温景卿,他自己也知道朋友进一步是恋人,可恋人退一步只能是陌生人甚至是仇人,对与自己志趣相投的人来说朋友关系才是最可靠,最稳定的。
“好。”
温景卿和酒千觞在一起不需要端着小姐架子,痴笑怒骂都发自真心,而他无论自己怎么损他都不会生气,能遇到这样的朋友也算是人生幸事。
“美人好生休息,爷去下家踩点了。”
酒千觞说完从窗户一跃而出,世上美人千千万,你不爱爷爷就换。
翌日清晨。
“小姐手上有伤,腕上怎么还带着镯子?”岁岁为温景卿梳妆,看见她手上的镯子眼生,以前也不曾见过小姐有挂珠手镯。
“什么镯子?”
温景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果真有一个血红色挂珠手镯,她不曾有过这个样式的手镯,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她手上?
年年想帮温景卿将镯子摘了却惊奇的发现镯圈比她手小很多,镯子是闭口也无法开合,根本拿不下来,“小姐当时是怎么戴上的?”
温景卿抬腕将镯子对着阳光,血红的珠子十分夺目,在阳光下竟像是活着一般,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哪来的不过很符合她的审美,“我也不知道,取不下来就罢了,戴着也不妨事。”
年年从外面欢欢喜喜的进来,看着门口道,“小姐猜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