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言墨都这样说了,他就是再想问也没有办法再问了。
奕欢瞟了一眼师彦瑜,要他稍安勿躁,他这样直白地问肯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言墨可不是什么白纸,他心里可什么都明白着呢,要像他这样问,肯定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的。
师彦瑜得了奕欢的眼神指示,也没打算再问了,他就看看奕欢有什么办法问出点别的没有。
因为子琛也和他一样是个冲动挂的,甚至于他的冲动要比他更严重一点,但要指望沈轻徽,他自己是什么都想明白了,但他却是不说,特别是这有关于自己,就更不说了。
所以他还是把希望交给奕欢吧,毕竟他们这几个男人里,好像只有奕欢各方面最容易沟通。
“那你能否和我们说一说,你知道多少?因为我们知道的也只是片面的东西,你混迹三界,肯定知道一些别的。”
奕欢开始发起进攻,他笑眯眯的,语气里也没有一丝恶意,但他们还是听出来了一些别的意味。
他没有用疑问,而是肯定他一定知道一些别的。
但言墨早就有了防备,听到奕欢这样说,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摊了出来:“据我所知,那新魔君是一个毒子,因为在腹中时被用尽天下剧毒,所以他自小就已经无情无爱,可以说,他是一个比许多神君还要无情的存在。”
“怎么说?”奕欢再问道。
“若是一个有情的人,怎会破自己亲娘的肚子出生呢?而且没多少年,魔君就易位了,若不是他的手段,你觉得重华会将王位拱手让贤么?”
一个能够做出那种事的人,怎么会放过让自己成这样的始作俑者?肯定是千方百计的报复回去的。
卫子琛点头哼道:“说的也是,可是并没传出重华驾崩的消息啊,因为魔君死去,天象会有异变,若是他真的处理了前任魔君,不可能会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言墨瞥眼看他:“卫少侠觉得,报复一个人最大的就是死么?”
卫子琛反问:“不然呢?”
言墨轻笑了两声,再次解释:“新魔君手段狠毒,杀一个人是多简单的一件事,死是最好的解脱,若真的要折磨一个人,活着受罪不比死了更让人难受么?”
……
他怎么觉得言墨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一样。
卫子琛无法反驳,因为确实如他所说,死是最好的解脱,而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他活着,却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