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研究早已到了至关重要的一步，今日找你来，是想借你的永恒天界一用。”

“你找太皇天就行了。”天歌随口胡诌，永恒天界至关重要，岂能乱借。

“当年就找过他，那个混账自从翅膀硬了之后，谁的面子都不给，和当年的你没什么两样！”老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铁青一片。

天歌不置可否，“永恒天界从不外借，况且它现在正处于演化中，未来还会再次进一步完善，不可能给你。”

“我加入了当年我好歹出过力，几千个大世界白白送你了，你就说同不同意吧。”老人也不含糊，或许他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

如今的永恒天界早已今非昔比，一旦进化完成，将成为一个仙帝都要倒吸一口凉气的特殊世界。

现在，永恒天界就可以承载多尊仙帝，一但进化完成，哪怕仙帝身在其中，也只会好处无穷。

况且，五行老人曾观察过后土，他知晓一些隐秘，说不准对方的未来将和当年的小石皇一样，再次促进永恒天界的进化，到了那时，诸天将唯此界独尊，实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世界，这才是真正的诱因。

“我拒绝！”

“你你怎么能拒绝！”五行老人一脸不善，“当年是谁说的起源之海打不碎的！”

“那是你干的，不是我。”天歌很坦然，一点都不慌。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老人吹胡子瞪眼，浑身仙光爆涨，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远处，黑皇一声不吭，原来它是想破口大骂的，但骂一尊真正的仙帝，它硬是张不开嘴。

不过，老人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如今的小石皇超脱在即，实力强的过分，外加剩下的五名仙帝，这股势力足以横推终焉之地。

天歌望着老人离去，若有所思，这个老人与别的仙帝不同，他不追求超脱，偏喜创生，想要以自身为引，创造出一个特殊的种族。

世界仙金、顽石者有之，但先天之气实在少之又少，堪称几乎没有，更何况，这类想要化灵，比之石灵不知要难多少倍。

永恒天界进化在即，届时将诞生很多种先天之息，且有新的生灵孕育，或许对方所求的就在此处。

“永恒天界进化在即，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吧？”颜妃担心道。

“无妨，他们已经袭击过了一次，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们不会再出手。”

“那啥即然短时间没战事，不如把小小主借我两个吧！”黑皇腼腆着脸，凑了过来。

天歌没动，他凝视黑皇道，“你可知终焉之地距离仙域有多大的距离？”

不等黑皇回答，天歌开口道，“若没有永恒天界的指引，哪怕是我也要迷失。”

这是一个能进一次，很难进入第二次的世界，它超脱世间，不在秩序与规则之中，没有踪迹可寻，亦无法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