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老四对单老二说道:“这件事,也是因为海丽才会这样。老二你总不会不想问吧?”
单老二琢磨了下,还是将单子大大方方的拿了过去,指了指说道:“老娘生病了,咱们兄妹公平点,几家平摊。谁都别充孬种。”
这时候,所有人都朝单玉浓瞧过来。
单玉浓突然笑了笑,“这么说,我爹也该分一份?”
“你觉着呢?”单老四反问。
单玉浓说:“我爹都这样了,你们不给他拿钱就算了,你们还想叫他给你们分一份?你们这算盘打得挺响啊。”
单老四还要说话,单玉浓打断他,“刚刚二叔还说别充孬种,瞅着,单家这孬种不少。”
一时都没再看单玉浓。
毕竟这说出去也不好听。都知道单柴丰重病残疾,根本就起不来,却要跟侄女要银子。
几个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也没个定论。
单玉梅知道单玉浓其实是看他们笑话的,跟几个弟弟说:“时间也不早了,中午去外边吃点饭,这么等着也没什么结果。”
乌泱泱的人便转身离开了医馆。
等走了,张郎中重新进来,问道:“你这个几个叔叔可是挺缺德,都这样了,还想从你手上要银子。我听说,他们还用你爹的名义接了高利贷?”
单玉浓说:“银子已经还了。”
张郎中笑了笑,“这有一次就有二次,人啊,贪婪的很。”
单玉浓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张郎中说的是事实。
从医馆出来,春日在门外站着,“怎么样了?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没什么事了。”单玉浓又问春日,“之前那个跟我要债的虬髯大汉,如今还在丁城么?”
春日点头说:“他自然还在。听公子说是皇宫的侍卫,唤做程大锤,我私下里听人提过。”
单玉浓想了想,问春日,“你说苏听尘这几日,有没有去将钱在龙贷款的钱查清楚?”
春日说:“这件事得问公子。”
单玉浓说:“那就等等。”
胡氏自然有人过问,等她醒来就行。
春日问单玉浓一会去哪,“是不是要去公子那边?”
单玉浓想了想,“走吧,去找他。正好问问这个什么大锤的事。”
春日有些奇怪,“为何突然又提起这件事,不是想要将胡氏的问题解决么?”
单玉浓说:“一言难尽。见了公子跟你一起解释个清楚。”
两个人还没赶回别院,苏听尘就到了医馆门前。
单玉浓瞧见他,心里一喜,还真是有默契。
“你怎么来了?”单玉浓问他,“今儿不忙了?”
苏听尘说道:“便是在忙,也要过来问问。胡氏如何了?”
单玉浓说:“老天太身体好着呢,瞧着很快就会醒。”
苏听尘问单玉浓,“这不会是你的手笔?”
单玉浓琢磨了下,“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