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伸手探进了脉搏,看着我的脸色有点不好,许时说:“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自己给符咒解除了?”
“没有。”我摇摇头将给村民下葬的事情说了一遍:“就是因为这些事情,所以我这脸色不好看。”
“要不然这会我就给你解除身上的符咒吧,我们这会就走。”
我有点担心的看了一眼许时:“你确定自己没事么?”
“我没是,也就是脸色有点不好看罢了。”许时摇摇头,十分坚持,要给我看看身体怎么回事。
我也不敢在耽误,将手伸出去,跟许时坐在了床上,许时开始给我解咒,许时也算是好劲了自神修为,来给我解除这东西了。
只见原本应该熠熠生辉的脸上此刻都是焦灼,脸上都沁满了汗水。
我猜想这事情不好办了,不然许时不会这样的表情。
我问道:“是不是不好解除?”
许时紧紧皱着眉头:“为什么会这样,跟我和丁霜的不一样啊!”
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了,摇着头说道:“这个应该跟你没关系,那老家伙我身上下的咒跟你们应该不一样,这样才能保证控制我。”
许时很很骂了一句:“这老家伙还真是可恶。”
这一个办法不行许时又换了一个办法,我们两人重新调整坐姿,面对面,许时将自己手心划破,又将我的手心划破。
这鲜血就像是药引子一样,用他正常的血液将我这不正常的血液混嚼,这样或许也算是最后一线生机。
但是眼前的情形跟本不在我们的预想范围。
许时的鲜血落在地上我的鲜血落在地上,两相根本不融合,许时这一切都是白费的。
他也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不可致信:“为什么会这样,真的不行么?”
“或许这一招对我没用,应该是对张大师的术法没用。”我也不是要故意说些丧气话,只是不过这就是我们眼前要面对的。
许时收了手,从身上扯下一块衬衣的下摆,直接将手心伤口包扎。
我也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帖在了伤口的位置上,我身上的出现伤口可是跟正常人不一样。
许时的可以自然恢复,我的要靠特殊手法才能让鲜血止住。
我们两人在房间内肩并肩坐着,许时又是一声叹息:“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呢,就差最后一不了,我都能干觉到哪东西正在一点点波动。”
我推着许时起身:“今天既然研究不明白,那就回去在想想,或许明天我们有更好的办法,在这了想来想去也无济于事。”
许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从床上跳下去:“我是该走了,丁霜一个人晚上在哪里我不放心。”
我也刚想说你敢进走吧,万一一会张大师回来了,肯定第一个就发现你。
我给许时送出了院子,看着许时的身影消失在忙忙夜色当中,转身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