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那些下葬的用不用到我,我还是要先去看看许时他们有没有成功的离开村子,丁霜的身体还没好,他们俩出去我真不放心。
我这前脚刚离开院子,随后就有人匆匆忙忙赶来了,又是之前的村长,村里有点大事小情大家都互相转告,尤其是许时带着丁霜离开的时候给了老太太几百块钱。
就是这几百块钱惹出的祸端,老太太本身就是个爱吹牛的性子,村里人不都是瞧不起她吗,而她偏偏就让你们看看,这几天她可赚了小1000块了,临走临走还给了几百块。
老太太特意拿着上街上得瑟一圈儿,立马就把许时他们离开的消息传扬出去了。
许时带着地方走的时候没走村里的那条主街,而是顺着他们住的房子一路走的村里的各种小胡同,前脚刚出了村儿,后脚村长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村长琢磨了一下,这8成不对劲儿,他这刚从张大师那回来没多久,张大师给的消息是过一段时间在琢磨那两个人祭祀的事儿,这怎么后脚人就被放了。
他怎么想都不对劲儿最后是连晚饭都没吃匆匆忙忙就又回到了张大师那住所。
在院子门外喊了两声没有人答应,他就直接推开门进去了,当看见屋子里正在修炼的张大师,又没有别的人,村长就猜测可能那两个人是偷摸跑的。
也没管张大师是不是在修炼,直接上前在张大师面前是又喊又叫,见张大师一直不为所动,还伸手去推搡。
直到把专心修炼的张大师推倒在床里,这才手忙脚乱的想要把他搀扶起来。
紧接着张大师就醒了,醒了之后又受了重伤噗嗤一口鲜血,喷洒在床头,可是吓坏了站在那手足无措的村长。
“咳咳咳……”张大师难得坐起身用手掌擦着嘴角的鲜血,抬头冷冷的看着村长:“你想死吗!”
“不不不,可不是我想死,是那两个人,那两个人跑了!”村长紧张的说话都有些激动,语无论次的说了半天。
张大师依旧不紧不慢,只是看着村长的眼神里充满了血色,那眼光如鹰一般,深邃不见底。
吓得村长往后缩了缩,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
“他们跑不跑与我何干?你现在直接破了我三层道法,你如何死?”张大师已经缓缓起身,捏了捏双手的骨节,咔咔的响声回荡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
村长害怕了,他从张大师的眼神里看到了死亡,他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张大师又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村长伸手试图去抵挡:“大大长老,长长老,您不能怪怪我!”
“是你冲进来告诉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破了我的道法,伤了我的本源,不找你我找谁?”说话间他已经将手缓缓地伸向村长的脖子方向。
村长终于能确定,眼前的张大师是要他死,他仿佛已经遇见了自己死亡之后的惨状。
他掉头撒腿就跑,但怎能抵得过张大师的身手呢?
前脚刚迈出门槛,张大师的手就已经呃住了他的喉咙。
从他身后掐着他的脖子,村长拼命求饶,“长老,放放放放放了我!”
“能让我受伤的人就两人,你算其中一个,我又怎么能放了你。”说着,张大师开始的时候开始用力,从村长的后面开始一点点用力。19楼文学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