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神将,你怎么不说话?”天帝似有深意的看向叶弱痕,“今日来凌霄宝殿,怎么用红纱遮面,是有什么不妥吗?”叶弱痕盈盈几步上前,“天帝容禀,这几日身子不适,面容憔悴,所以用纱遮面。”
“原来是这样,”天帝微微颔首,“既然来了,那你也说说吧。”
叶弱痕微微侧头,目光只是淡淡的从站在另一端的易无涯的身上扫过,易无涯就如同觉得有一柄钢刀呼啸着从头顶落下,让他心神不宁。
“天帝心中早有定论,如何又来问末将,莫不是,天帝许久不见末将,在和末将开玩笑吗?”叶弱痕本就生的娇俏,声音也清脆好听,又素来仗着姐夫太白星君在天帝面前的体面,每每说一些别人不敢说的话,天帝只当她是个爱娇的孩子,也不计较。
“哈哈哈,你呀你呀!”天帝指着她,笑着摇头。易无涯见叶弱痕并没有因为痛恨自己的绝情而落井下石,心中感激,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叶弱痕又说道,“只是我看着这两个小子颇不顺眼,不如天帝就将他们两个交给我处置好了!”
这一次,易无涯真的惊到了。他不敢想象若是柴士恩落入叶弱痕手中,究竟会经历怎样的羞辱与折磨,即便最后能保住一条性命,必定也是生不如死的。只是,他现在绝不能说任何话做任何举动,因为他所以的一个反应,都有可能激怒叶弱痕,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交给你?”天帝垂下头,若有所思。拿到东皇钟和聚灵鼓,其实柴士恩和江咏歌对他来说已经没有用了。若是将他们交给叶弱痕,卖她一个面子,就等于卖太白星君一个面子。对于能为天帝办事的人来说,他不吝偶尔给他们一些好处。
“天帝,不可!”
易无涯虽然可以忍耐,但是性子更暴躁些的姜齐却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江咏歌落入叶弱痕手中。
“天帝,青龙神将行事稳妥,还是把人交给他吧!”姜齐发觉许多到目光同时看向自己,自觉失态,连忙补救道,“我倒也不是觉得红莲神将行事不妥,只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被审问的都是男子,多有不便。再说了,我也是不愿她见那么多血腥罢了。”
“白虎神将不必为我担心!”叶弱痕冷冷开口,“男人也罢女人也罢,在我眼里,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并无什么差别。况且,身经百战,见的生死多了,也不差这一点血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在凌霄宝殿,在天帝面前斗起嘴来。太白星君知道,叶弱痕之所以会如此,必定是因为心中对易无涯的怨恨。只是他也纳闷儿,姜齐并未得罪她,怎么一起开罪了呢?忽然,太白星君猛的看向柴士恩和江咏歌,又联想到之前易无涯和姜齐的表现,终于明白了几分!
这两个年轻人必定是他们私自带来神界的弟子,虽然还分不出谁是谁,太白星君心中已经有数了。
他轻轻的咳嗽一声,和颜悦色的对叶弱痕道,“白虎神将说的有理,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成天把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挂在嘴上,像什么样子。难怪你姐姐同我说,在咱们神界,一提起你红莲神将,都没有人敢上门提亲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