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它这是吃过饭了的？”周医生一听沈斐然说也有点不确定自己的判断了，又伸手摸了摸，但还是感觉小橘肚子里没粮。至少不是那种刚吃完饭没一个小时的状态，说这是饭前一小时的状态他还信。

“它早上吃的什么？”周医生问，放开了小橘，在病历上记录了一个心跳数据。比正常值偏高，但在医院量出来的心跳一般都偏高一些。

想想觉得这猫早上可能是喝的羊奶，奶类消化比较快，七点喝奶现在肚子空了也算合理。

沈斐然看着周医生在那边记录数据，看了数据也不知道这数值是好是坏，不过看医生的表情应该都还算正常，便稍稍放了点心，伸手将微微颤抖的小橘拢在自己身前，给他顺了顺毛。回复医生的问题。

“今天早上给他喂了小半个罐头，差不多三分之一。宠物奶这么大的小碗，喝了一小碗，还有就是一个磨牙的肉干，啃了一小段。这吃的……吃这么多应该不算空腹了吧？”

“今天带他过来除了打疫苗就是想给他看看消化系统，这猫这一个星期吃的有点多，怕吃出啥问题了。”

“嗯，这……的确不算空腹。”周医生看了眼病历上刚记录的小橘的体重，546g，再看看沈斐然手上比划的碗的大小，问“你给它吃的什么罐头？什么宠物奶？”

“就是上周来你们推荐给我的那些。”沈斐然顿了一下，没想起来他喂的罐头具体叫啥，于是掏出手机，翻小付的朋友圈，上周小付把他买的那些东西凑一起拍了个大合照。

“喏，今天喂的是这个罐头，那个奶。奶是今天早上新开的，不过罐头是昨天晚上剩下的，这个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周医生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橘。“来，我再摸一下。”

“嗯，好。”沈斐然毫不迟疑的就把小橘给推出去了，丝毫不顾小橘的挣扎。把小橘交给周医生后继续给周医生看照片。

“你说是不是平时我给太喂太多把胃给撑大了？”沈斐然指着照片。

“我平时是一顿给他喂三分之一个罐头，半瓶奶，早上走之前在碗里放几粒冻干，然后那什么天然植素也是一样一粒。中午给他换个口味的罐头，喝剩的半瓶奶喂了，然后还是那些天然植素，冻干中午不喂，但会给他那种磨牙的肉干，还有营养膏。晚上……”

沈斐然还没说完，周医生听不下去了。笑着说：“你这是把它当猪喂啊！”

周医生这么一说沈斐然也有点不好意思，抹了把脸，把手机收了起来：“但是我不喂他就一直叫，上个星期来他还特别瘦，看他一直叫的可怜我就给他多喂了点。怎么样？没事吧？”

“现在摸着是没事。”周医生的手现在还没从小橘肚子上拿开，这次不是听心音的顺手一摸，更细致了些，但还是没摸出什么来。小橘一直在挣扎，在叫，但不是疼的叫，就是单纯不喜欢医院不喜欢医生身上的味道。

“食欲旺盛是吧。”周医生终于松开了小橘，想说啥，问出来的却是，“你说那么多东西它真能吃完？吞咽正常吗？吃这么多东西需要花多长时间？有呕吐吗？排便排尿怎样？排便排尿痛苦吗？会不会叫？尿黄吗？排便什么形状？颜色怎么样？臭吗？怎么个臭法？”

“能吃完，吃完还舔碗。吞咽应该也正常，就是吃的有点快，经常噎住自己，不过喝点水就顺下去了。”沈斐然肯定回答，之后的问题他想了想，才给出回复。“吃多长时间……一个半小时？两个小时？这个不太清楚。”

“他是先吃点，然后缓缓肚子，等个四五十分钟继续吃。能吃挺多的，没见吐过，也没咳嗽过，周四还是周三打过一次喷嚏，但就那一次，后面就没有了。”

“排便排尿……排尿不太清楚，没太注意。排便的话一天两次吧？形状……就是固体，没拉稀。颜色也不清楚，裹在猫砂里了。臭的话是挺臭的……就是……屎臭味。拉屎拉尿应该不痛苦吧？没听他上厕所叫过。”沈斐然是实在想不出更多关于屎尿的形容，于是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