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笑道:“怎么?刚一就惦记了?”
她被得急红了脸,朝花娘道:“您看他,又在调笑我。”
花娘宽慰道:“别理他,这子没个正经时候。”
不一会儿,上官瑞换好衣服,风度翩翩朝我们走来,在场的姑娘们无不眼神放光,要这帅哥出门果然不同凡响,我这辈子是无缘得此待遇了。
上官瑞落座,大家纷纷嘘寒问暖,一个问:“睡得可好?”
他答:“甚好。”
另一个问:“住的可还习惯?”
他答:“习惯。”
又一个问:“耀可欺负你了?”
他答:“并未。”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敢情他就是重点保护动物,我就得各种挨批斗吗?同样是男的,待遇怎么差这么多?
我一气之下,拍着桌子站起来,众人将目光投向我,花娘板着脸看我,道:“怎么了?”
我撅了撅嘴,半挤出来两个字:“没事!”又匆匆坐下。
我私让自己有些瞧不起,但又无可奈何,谁让长得没人家帅、气质没人家好、武功也不如人家!这个人物设定我非常不满意,就不能赶紧退货吗?
我悻悻吃完早餐,上官瑞神秘兮兮的将我拉到一边,我不耐烦的道:“干嘛?”
他笑道:“怎么?看我受欢迎吃醋了?”
我干笑道:“我会吃你的醋?开什么玩笑。”
“那你这是为何?”
“我就是单纯的不待见你。”
“你其实不必生气,你有你的优势。”
我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怀疑的问道:“你,我的优势是什么?”
“你的优势就是你的能会道,黑的都能成白的,坏的也能成好的。”
“你这也不能算夸我啊,敢情就是全凭一张嘴呗。”
“有这张嘴就够了,我有个忙要你帮,是不是兄弟?”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一般涉及到是不是兄弟这种问题,这个忙一定是个大忙,我犹豫片刻,并未立即答应,转而问:“不帮会怎么样?”
他嘴一撇,“不帮就不是兄弟。”
我无奈的瞪着他,“你先帮什么忙吧,我考虑考虑,万一为帘兄弟连命都没了,这种买卖我不做。”
他“哈哈”一笑,“我是那种坑兄弟的人吗?危险的事我来做,你只需要帮我打探一个人便可。”
我咬着大拇指盯着他,见他眼神真诚,便问:“谁?”
“清儿。”
“你想知道什么?”
“她是如何在其中周旋倒卖鸦片的?上家是谁,下家又是谁?”
“上家不是那个全城首富吗?”
“我怀疑全城首富也只是个中间环节,应该还有上面的人。”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答应道:“我可以试着搞定清儿,但你关键时刻也得配合我,毕竟对于她来,你应该比我更有魅力。”
他微笑点头。商量好对策,我便去寻清儿。
清儿刚表演完回到后台,我谄媚的笑着凑到她身边,把她拉到椅子旁边坐下,给她按摩肩膀,“清儿姐,表演累吧?”
她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嘴里半晌才挤出个“嗯”字。
我又跑到前面给她锤着腿,她睁开眼看着我:“难得见你这般殷勤,有什么事,你便是。”
我抬头看她,继续笑:“哪有什么事,你现在可是红人,多与你相处能多沾红气儿。”
她轻轻一笑,“这院里啊,就属你聪明,以后多帮我出出点子,清儿姐少不了你的好处。”着她轻轻勾了一下我的下巴。
我有些厌恶,但情势所迫,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我顺势抓住她的手,道:“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清儿姐什么时候让我一亲芳泽便此生无憾了。”
她浪笑着,“没想到你年纪居然也动了这般心思。”她顿了顿,手指在我胸前划过,妖媚的:“那要看你表现了。”
我心下泛着恶心,但却装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知清儿姐要我怎么表现?”
他倚着椅子,缓缓开口:“我这累了一了,全身酸痛,要是能有盆热水泡泡澡,倒也不错。”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让我一个大男人帮她洗澡,这分明就是明晃晃的暗示嘛,我虽鄙视,但还是立刻道,“得嘞,您先休息一下,我弄好了水叫您。”
她满意的点点头。
离开她我便一路奔着上官瑞去,他见我气势汹汹以为出了大事,便问:“怎么了?”
我把事情经过与他一,他“哈哈”大笑,“这可是好事呀,人家随了你的愿,你怎么还生气呢?”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你就笑吧,我不去了,要去你去,我可不想碰她。”
他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相信耀兄定有法子处理。”
我苦着脸,“这次我是真没办法了,你都没见到她那个样子,我真演不下去了。”
他忽然抱住我,“好兄弟,委屈你了,事成之后,我定有重谢!”
我叹了口气,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埋了。
上官瑞帮着我烧好了水,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后台,见到清儿挤出一丝笑容,“清儿姐,水烧好啦,咱走吧。”
她娇笑道:“还是我们耀最懂事。”着便跟我来到了房间。
要这女人洗澡我也不是没见过,可以前大家都是女人,如今我毕竟是不同的性别,无论怎样都觉得有些奇怪,她倒是很自然,让我伺候着脱了衣服,我全程闭着眼睛,直到她进了水里,我终于忍无可忍,把她敲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