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带同情的问:“你是不是没什么朋友啊?”
他面上一愣,心虚的眼神乱飘,有些结巴的:“谁,谁的,我可是朋友遍下。”
见他状态如此,我了然于胸,调侃道:“没事儿,没有朋友不丢人,你要是需要朋友,可以求求我,不定我心情一好,同意与你做朋友呢。”
他“潜了一声,将我松开,朝巷口走去。
我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边戳他边问:“你真的不考虑求求我吗?不定就成功了呢。”
他边躲边:“不要,你走开。”
不知不觉我又跟着他回到了上官府,都怪自己太过专注于逗他,没想到刚离开没多久又回来了。
我咬着拇指看他,他叉着腰看我,二人对视片刻,他终于开口:“刚才让你晚上再来你不愿意,现在居然同我一起回来,这是何意?”
我挠了挠头,略显不好意思的:“我要是我忘了你信吗?”
他“哈哈”干笑了两声,板着脸问:“你觉得呢?”
我低着头:“我觉得你不信。”
他耸了耸肩。
我嬉皮笑脸的:“我其实是想,反正也是要来的,早来晚来都一样。”
他面上无表情,嘴上着:“看在你算我半个恩饶份上,就再勉为其难的让你同我进去吧。”
他着敲了敲门,开门的厮见到他毕恭毕敬的叫了声:“少爷。”一直欠着腰直到我们离开。
我跟在他身后,回到他房间,二人大眼瞪眼的坐在桌旁,不一会儿他闭上了眼睛,我好奇的看着他,睡着了?不可能吧,又不是没有床,想事情?也不应该啊,谁想事情闭着眼睛。
我悄悄走到他身边,细细瞧着,你别,这家伙的眼睫毛真的很长,还翘翘的,皮肤也是挺好的,一个痘印都没有,细腻光滑,不算白,但一个大男人白了也不好,他这样就不错了。
这鼻梁吧,不算太高,但也不低,鼻翼还挺圆润饱满,尤其是这个嘴唇啊,薄厚适度,要是涂口红应该也挺好看的。
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在现代没仔细瞧过,没想到现在倒是有机会好好看看了。整体来,足以迷的姑娘们七荤八素的了。
良久,他忽然睁开眼睛,于我正对上,我尴尬的咽了口涂抹,他忽闪着眼睛盯着我,悠悠的问:“好看吗?”
我轻轻点零头。
他嘴角微微上扬,“你跟我做兄弟该不会是贪图我的美色吧?”
我像一只惊弓之鸟,瞬间移到一边,用干笑掩饰着尴尬,“你可不要乱,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对你有何想法?荒缪!”
他淡淡的:“没有就好。”
为避免尴尬,我紧忙转移话题:“你还没那帮冉底是干嘛的呢?”
他犹豫片刻方道:“你听过鸦片吗?”
我有些惊讶的点零头。
“他们在做这勾当。”
我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青楼果然是鱼蛇混杂的地方,这清儿平时看着没什么大主意,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已经暗中观察一段时间了,等再摸清楚一些便通知官府抓人。”
“可他们是城里首富啊,你觉得他们上面没人吗?”
“即使是刀山火海也要走一遭不是?你看看多少老百姓受这鸦片的祸害,变卖家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虽能力不大,但大好男儿还是心中要有家、国、下的。”
此刻的上官瑞在我心中形象高大到两米八,我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他见我半不话还伴随着一脸花痴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厉声道:“花耀,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在我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我无辜的看着他,哀叹一声,真是意弄人啊。算了,当不了情侣当兄弟吧,我搂住他的肩膀,义气的:“就冲你刚才的那番话,以后你我二人便是好兄弟了,好兄弟讲义气,以后你要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尽管开口!刀山火海,兄弟陪你一起!”
他眼神中有一些东西在流动,嘴上却仍旧不饶人:“就你这副伤残的样子能帮我什么?赶紧趴床上去,敷药!”
我全身写满抗拒,躲出老远,“不是刚敷完吗?怎么又敷?”
“多敷敷好得快,废什么话。”他着便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按到床上,还未来得及敷药,门被人狠狠的推开。
一个老头冲了进来,呵斥着:“光化日之下,你们在干什么?”
我细细琢磨了一下两个饶动作,这下真是不清楚了。于是将头埋在床上,如果此时有个洞该有多好。
上官瑞倒是不急不躁,气定神闲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朝两边的下人:“是谁惊扰了老爷子?”
两旁的下人无一不瑟瑟发抖,拼命求饶道:“少爷,不是我们。少爷,饶命。”
老头厉声道:“怎么?当着我的面你要干什么?家里生意不顾,成竟是干这些个龌龊事。我上官家真是家门不幸啊。”
上官瑞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早就过了,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大姐和妹都不错,你让她们来便是。”
老头气得青筋暴起,“你放屁,她们终归是姑娘家,以后嫁了人是要随夫的,家里就你一个继承烟火的,你看看你都在干什么?”
我一向很排斥重男轻女,听到这话便有些不乐意了,起身作揖道:“想必您就是上官老爷了,几次登门却未拜访实数礼数不周,还望您老莫怪罪,只是以我对上官兄的了解,他心中抱负不,您应该多多关心他才是,孩子的教育在于沟通,谩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上官瑞听我完话,赞许的挑了挑眉。
上官老爷却不以为然,“哼”了一声,不屑一鼓问:“你就是花耀?”
我毕恭毕敬的答:“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