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站起，这里的光线并不是那么明亮。她注意到羽灵，表情并未有任何惊诧的浮动。反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羽灵。

“是你来了。”

她的言语十分平静，没有半分威恐。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使神差的力量，羽灵觉得自己好像是她认识的人。或许从她嘴里，能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

于是她羽灵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靠近阵法中央。

“你不怕我？”红衣女子问。

“怕，可你没有伤害我。”羽灵说道。

“你说的不错，我不会伤害你。你可知道，为何你会来此？”

红衣女子突然发问，让羽灵有些措手不及。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应该在做梦，做梦来的吧！”羽灵当然清楚自己是在梦里，只是不明白这里是个什么地方。

“你很聪明，这，确实是梦。但它是事实存在的，是我唤你来的。”

红衣女子始终没有回头，一直背对着她。

“是你唤我来的？什么意思？”

“因为，你是为我而生。”

她说这句话时，缓缓转身。那灵动的双眸貌美的五官，她和自己，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羽灵惊呆了，瞪着眼睛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一切。

她转身温柔的笑笑，看到羽灵时好似看到了自己。

“你……你是谁？”

羽灵惊得说话已经吞吞吐吐，这个红衣女子究竟是谁？

“我是五州灵雀族女帝，也是九重天储君的妻子——羽灵。”

她介绍自己的节奏缓慢，却落落大方，不像是示威，反而是自曝门户一般。

“不，不是我才是……羽灵吗？怎么成了你是羽灵？”

羽灵有些慌张，那个红衣女子自称是自己，究竟谁在撒谎？

“我是羽灵，你便是我再度回归肉身的人。你身体内有我一缕元神残片，所以，我们长得像，我能找到你也是情理之中。”

“不，你撒谎！”

羽灵怎么也不相信这么荒谬的事。

“你。难道忘记了吗？在镜春园的时候，我提醒你不要去镜春园。”红衣女子提醒道。

对！她是曾听到这样一个人的提醒，当时羽灵还以为是幻听。那么，她说话为什么自己会听得到？

“你怎么会知道？”

羽灵有些相信她说的话，可她还是不解，为何她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我的一缕元神在你体内，我能看见也能听见你所经历的一切。过去的三千多年里，你无论投生于何处何地，我说的话你都听不见。前些日子，你偶然接触到了净莎，我说的话你便能听见了。可你每次都以为是心理暗示，不然以为是幻听。”

红衣女子继续说道：“你投生的每一世我都记得你的名字，今生我想我更不会忘记。洁怡！”

她说这番话仍是平静，像述说着某件事一般，没有太多的起伏。

“什么？你叫我什么？”羽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