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寒没有理会她的反抗,直接大步走到床边,弯腰轻轻将她放下,随后便立刻俯身压了上来,南宫棠大惊失色,她如今可是有身孕的,伸手便想把他推开。
楼之寒握住她的手腕,眸光幽暗声音低哑,&ldqu;放心吧,我会避开那处的。&rdqu;
&ldqu;可是……&rdqu;不等南宫棠再多说一个字,温热的双唇便封住了她后面的话,果然想镇住南宫棠的办法只有这一个,楼之寒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怀里化成一汪春,水,终于缓缓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醒来,南宫棠只觉得浑身酸软无比,她现在已经有了身孕,楼之寒居然还那样大胆,硬生生折腾到天快亮才放她安然睡去,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将军府。
喜鹊听到那时的动静端着热水进来伺候,刚到床边看到南宫棠的模样哎呀一声,手中的水盆险些砸到地上。
&ldqu;怎么了?&rdqu;南宫棠被她的惊呼也吓了一跳,下意识低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裸露在外面的脖颈上红紫色的淤痕一大片。
都怪楼之寒,居然也不帮她把衣服穿好,喜鹊走到床边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被关在梧桐院里,楼之寒又被关在宫中大牢里,她一时没反应过来,&ldqu;公主,你、你这是……&rdqu;
&ldqu;昨夜将军从宫里溜出来,早上天亮才走……&rdqu;南宫棠将衣服穿好,小声解释了一句,喜鹊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些痕迹是什么,当即脸色爆红,拿着水盆东张西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了。
&ldqu;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rdqu;看到喜鹊这么尴尬,南宫棠也是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那儿,于是打发她出去,喜鹊急匆匆跑到门口,大口喘了好几口气这才放松下来。
将军和公主的感情还真是好啊,将军居然不惜从宫中大牢逃出来也要陪陪公主,公主毕竟有了身孕,他们这样……正胡思乱想着,琥珀拿着早饭走了过来,&ldqu;你怎么站在这儿?不进去伺候公主更衣?&rdqu;
&ldqu;公主……公主……&rdqu;喜鹊眨眨眼,伸手把琥珀拦住,声音压得极低,&ldqu;琥珀,若是女子有了身孕,那还能和自己的相公……那个吗?&rdqu;
&ldqu;哪个?&rdqu;琥珀微微愣了愣,她当然知道那个是哪个,可她不明白喜鹊为什么要这么问,一瞬间又想起江浩,脸色微微红了红。
&ldqu;就是那个呀!&rdqu;喜鹊一着急,声音大了点,琥珀连忙示意她闭嘴,&ldqu;可以是可以,只要小心些没什么问题的,你问这个做什么?&rdqu;
&ldqu;没事就好。&rdqu;喜鹊这才松了口气,琥珀懂医术,既然琥珀说没事儿那就一定没事儿了,&ldqu;我刚才进去伺候公主洗漱,公主说昨晚将军从宫里偷偷溜出来,然后我看到公主的脖子上……&rdqu;
后面的话喜鹊没有再说下去,琥珀从她的表情也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看了一眼手里的早饭,&ldqu;要不我还是等会儿再把早饭送进去……&rdqu;
喜鹊点点头,&ldqu;公主恐怕还要收拾一会儿的,不着急不着急。&rdqu;
南宫棠在内室更衣,哪里知道自己的两个丫头正在外面偷偷议论她的事情,她倒没觉得什么,两个小丫头自己面红耳赤的,害羞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