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白丞相,她现在不叫骆凝,她叫花狐狸,希望白丞相下次能记住这个名字,千万不要交错了。她跟骆家的人没有半点关系。”
江伊颜皱眉,怎么说什么都能扯到骆家呢?她要是跟骆家的人锁了的话,那她一开始就不要捡到江伊颜的身份铭牌啊。
“花狐狸?”白承年奇怪的重复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名字熟悉的不行,可是他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对,这事整个江南的人都知道,所以下次白丞相要来之前,还是先做好功课吧。对我忘了可能白丞相日理万机,会没时间做功课。”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闭嘴。江伊颜的眼神非常明确的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花狐狸是不是跟阿颜是同一个地方来的花狐狸?那你是知道阿颜跟花狐狸的消息?你也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白承年可算想起来花狐狸是谁了,之前他一直记住的都是自己跟着江伊颜一起喊“花姐”,所以就没有去记她的大名。
江伊颜摇头,“白丞相既然能知道这件事,就说明江伊颜非常的相信你,所以她才会跟你说这些。但她既然没有跟你提起我,那也就说明我跟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可是官府没有你的信息,你一直说自己是阿颜的远方表哥,你能唬得住江府的人,但唬不住。”
白承年是丞相,加上现在青华户部缺个人,管钱管人口这事就暂时的落到了他手上,他可是专门查过江卿的。
跟那些原来的江伊颜身份行动的江伊颜来说,她在青华是有身份的,可是像江卿这样的,就像是这个世界上突然出现了这么大只的人,足以把人吓死了。
“可是那又怎样呢?现在谁都知道江卿这个身份了,他们就算想查,也只会觉得是我江卿有本事,能够把自己的消息都抹去。”
江伊颜两手一摊,完全就是一副无赖的样子。你尽管怀疑,只要他的地位能出现动摇,那你就赢了。
白承年皱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越看着江卿脸上的这个面具,他就越想身后把它摘下来。
“所以你不是从她那个世界来的,难不成你是天音或者启国的人?似乎也不是这样的啊……”
白承年犯迷糊了,启国跟天音现在弄了个什么数字专用身份铭牌,每个人上边的身份铭牌都有一个标志性的数字。
如果过了三个月或者两个月里官府派人去做人口排查时,已经死了的人都会从名簿里把人划掉。
“我是从深山老林里走出来的,正好碰上了江伊颜,我想两个人相依为命,所以才有了今天这地位,白丞相还有什么话想要说的吗?”
白承年摇头,“没有了。只是……江公子真的不能把你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吗?我真的很想很想阿颜,你只需要让我看一眼就好了,就一眼!”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白丞相,您这些话我不稀得听,也不愿意听,您还是找个愿意听您说这些话的人去吧。”
江伊颜说着,抱拳就要离开。
可好不容易看到一张跟江伊颜这么像的脸,特别是生气起来时皱眉的弧度跟动作都一样,白承年怎么可能让人就这么轻易的离开?
“你放开我!你放开!”
江伊颜抬脚准备踹白承年的时候,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往后栽,白承年用了点力,结果衣服勾到江伊颜头上的发簪。
一扯,发簪就这么被他扯出来,江伊颜的头发也都全散了。
“江……江伊颜……阿颜……”
白承年不敢相信的看着怀里的人,虽然说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他就是确认,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江伊颜。
绝对是铁打的江伊颜。
“我不是江伊颜!”江伊颜愤怒的推开白承年,想也不想的就要转头离开。
果然她就不该来这一趟!不仅仅是面具掉了,她连江卿的身份都保不住了!
现在好了,除非她会隐身术,能让她安全的不被任何人发现的从陆良府上离开,并且回到江府,否则的话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姑苏的人对江卿跟江伊颜简直不要太熟悉,她这么出现在大家面前,除非她身上所有的女性性征都变成男性的,要不然这话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阿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别走,你先别走,你听我好好说好不好?”
眼看着江伊颜要离开,白承年连忙慌张的跟上去,保住江伊颜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任凭江伊颜对自己拳打脚踢,他也不敢松半口气,不敢晃半点神。
“我真的很想你,我无时无刻的都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你我喜欢你?为什么不早一点知道你在承受什么?为什么不早一点抓住你?我真的很后悔,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