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惠一觉到天亮,睁开双眼,看到床榻边,一左一右,言宏和李俊都睡着了,言宏睡浅,拓跋惠一动她就醒了,
“皇兄您醒了、、、”,言宏刚醒,睡眼朦胧的,小女子的乖巧萌态下意识地表现了出来,
拓跋惠顿时浑身燥热,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受不了言宏的笑,
李俊了也醒了,揉了揉眼,关切地问道,
“主子,您好点了没?”,
“好多了,你们也辛苦了,回去睡一会吧”,
听到声音,保山公公也从外间进来了,端了盆清水给皇上净了面。
“皇兄,你且躺好,让我给您诊下脉”,言宏道,然后她的无骨小手握住了拓跋惠粗壮的手腕,拓跋惠感觉下体的热浪阵阵涌出,他一直尽力克制着。
脉象时强时弱,言宏还没摸过此种脉,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有点拿不准,按理说他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啊,难道是昨日的药用过了量?,也不至于啊,想到这,她用手又摸了摸拓跋惠的额头,
“不发烧啊”,言宏郁闷地自言自语。
看着言宏纯真的样子,拓跋惠下腹又是一阵燥动,他快速地抽出了手,
“朕没事,李俊,让吴夫人过来伺候”,拓跋惠道。
李俊一惊,心想主子也太猛了吧,伤口还没愈合,这就找女人、、、?,万一主子没把持好,一激动,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想到这,李俊求救似得看着言宏,不明所以的言宏一脸的懵懂,
“怎么了?”,
“北山公子,主子这个时候让女人伺候,是否妥当吗?”,李俊不放心地问道,
言宏疑惑地看了看李俊,
“没什么不妥的,只是让她伺候皇兄时小心些,尤其是擦洗时,别碰着伤口……”,言宏以为不过是让吴夫人帮着擦身穿衣服什么的,
保山瞅了眼言宏,悄悄把她拉到一边,低声道,
“李将军的意思是说,万一主子跟吴夫人动情起来,伤口裂开可就不好了”,保山公公很直白地说出了他的担忧,
言宏眨了眨眼睛,
“动什么情啊,不就是让她伺候吗?伺候、、、、、、”,言宏突然意识到了伺候的意思,
“别说了,他还没开窍,不懂男女之事”,拓跋惠忍住笑地说道,言宏看着拓跋惠的脸,发现他一脸的邪笑,她的脸唰地爆红了,她虽未经云雨,但并不代表对此事一无所知。可面对保山的咨询,她作为大夫又不得不回答,文笔书吧eb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