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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只剩下李俊、谢虎和孟达,其他几个贴身侍卫都在门外。
言宏见他们几个一脸的担忧,忙道,
“放心吧,你们主子没事”,
几人同时松了口气,这时言宏才看到谢虎血迹斑斑的衣袖,见谢虎正要转身出去,言宏立即叫住了他,
“谢将军,你等一下”,
谢虎忙转过头来,疑惑地看向了言宏,
“你的胳膊也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言宏道,谢虎显然没想到言宏会在意他,很是感动,
“不用了北山公子,这是小伤”,
“小伤也是伤,你们跟着主子南征北战,你们是一体的,每个人的命都很重要”,言宏道。
谢虎没再推辞,他撩起衣袖,伤口很深,已经有些红肿了,
“这么深的伤口,还说不严重,跟你们的主子一样、,”,言宏一边包扎一边埋怨道。
言宏很快就包扎好了,谢虎感激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和孟达一起出去了。
这时保山公公过来了,言宏忙让他准备热水和干净的锦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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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宏拿着锦帕,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四周,虽然知道现在拓跋惠感觉不到疼,可她还是小心翼翼。
“北山公子,你真细心,像个女人一样”,李俊笑道。很明显,李俊是很随意的一句玩笑话,可言宏听了,心里却是一惊,她稳了稳情绪,忙道,
“医者,都有仁人之心,对待病人,就像对亲人一样关心呵护”,
“你真是个好大夫”,李俊由衷地说,言宏笑了笑,没有吱声。
清完了拓跋惠的伤口,言宏让保山公公又端来一盆清水,拿了条新的锦帕,她看拓跋惠灰头土脸的,想让保山公公帮他擦擦脸。
可是保山公公会错了意,端来清水,直接放在了言宏的面前。言宏微愣,又感觉,以自己的身份,指使保山公公着实有些不妥,算了,反正也是闲着,索性就自己动手吧。
帮拓跋惠擦脸时,不小心碰到了拓跋惠的头部,这才发现他的后脑勺有一道很深的伤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她下意识地再次摸了摸伤口处的穴位,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她敢断定,当时他的伤一定非常危险,几乎是命悬一线。
李俊注意到了言宏在触摸主子的头,他想制止,可又意识到北山公子是大夫,也只得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