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父王应允儿臣,今日朝廷多少大臣都在,便是要做个见证,王乃一国之君,必然是一言九鼎。”
丞相的妥协并没有换来容彦的退步。
秦凤宁跪在一旁,也为容彦捏了把冷汗。天子龙颜,自古以来都是先君臣后父子,皇上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若是逼到极致,容彦恐怕也要遭殃。
“公主是否去劝容王殿下?”
容芷月平日里与容彦关系甚好,这时候只能她希望她出面劝止。
“劝他做啥,三哥做事自有分寸,况且我也不喜欢那个什么秦梦依的做我的嫂嫂,不如今日便敞开了说,倒也是断得一干二净。”
容芷月脸上并无担忧之色,反而带着某种兴奋的感觉。秦凤宁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劝动不了,也只得作罢。
“你不用担心,父王即使生气,也不过是一阵子的事,他终究是磨不过我三哥的,你放心好了。”
皇上见容王不肯退步,两人始终僵持,也实在不是办法,便冲着旁边都大声喝道:
“”今日马球会到此结束,众爱卿先行离去。”
旁边的人见父子俩剑拔弩张,仿佛置身于炮火之中,早就怕被殃及池鱼,得了赦令,哪还敢留着,变急色匆匆的全部退了出去。秦凤宁原本也想趁着人多一起离开,却被容芷月紧紧的拉住了衣袖。
此刻在场的便只有宰相,皇上,容彦和容止月他们。
秦凤宁原本躲在人堆里倒也不显眼,待人群散后,便只剩他们几个,显得格外的突兀。
“你们几个为何还不退下?”
秦凤宁她们几人的位置原本就离中间的看台不是很远,没有旁边的遮掩,坐在中间的黄上,一眼看到了他们。原本心中就十分气闷,有人如此违抗圣命,仍然留在马场,便出言喝斥。
早知道刚才无论如何也要挣脱容芷月,趁乱逃走,他平日里见到容彦都有些害怕,何况当今圣上,
皇上,丞相都在场,众人往这边投来的目光,秦凤宁险些有些腿软,完了,皇上这下不会要治她的罪吧。秦凤宁哆哆嗦嗦的也张不开口,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就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歹也是从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怎么还是这般没有骨气,有时候秦凤宁真的挺讨厌自己这种性格的,相貌不够突出,能力不够优秀,偏偏一到关键场合就容易紧张,唯一剩下的就是比旁人更加努力的劲头,是人都说笨鸟先飞,不过是骗人的话,有些人人生来就优秀,曾经他也以为努力就能够有所长进,但记得有一次当老板问他的方案的时候,他明明在心中已经演练过千万遍,但是那来自上层的压迫感,便颤抖地说不出话,机会总是流失在每个重要的时刻,正向此时,要么她有勇气面对所有的事情,要么刚才就应该挣脱容芷月,抓住他的手,迅速离开。要不然也不会陷自己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父皇,是芷月我啊!”
好在旁边的容芷月站出来帮秦凤宁打了圆场。才把秦凤宁拉出了窘境。紧接着容止月便拉着秦凤宁向中间看台的地方走去。秦凤宁还未从刚才的紧张中解放出来,身体如不听使唤一般,便由着秦子月拉他到了容彦的旁边。
“你怎么与你哥哥一样胡闹,临走时我不是告诉你,今日要是背不下来女戒,便不能离开宫门半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