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为了他的东西？在阿蛮阿母说完那一会，阿蛮似乎惨叫声减弱了些，但还能听到它细碎说着痛字。

很快，候在一侧的鲛人也请求道：“请海皇息怒，阿蛮性别还未选，等到了月圆之时，可以让阿蛮服用丹药变身成男子，为海皇、海国效力。”

这也是一种惩罚，鲛人能自己选择性别，可谓是独一无二的种族。

但，连着这一个选择的权利都没有话，同样是一种极大痛苦。并会影响着他们未来的生命，非自己欲得的性别，很可悲。

话毕，阿渊似乎默认了刚刚说话的鲛人，没有再用傀儡线缠绕起阿蛮。

阿蛮的阿母连忙地感激：“多谢海皇、右护法，阿蛮未来一定会为海国效力，帮助海皇重建起海国。”

阿蛮挣扎了一会后，也说道：“阿蛮一定会为像右护法一样的男子，为海国、海皇效力！”

一个没有因为爱，而内心产生情意的变身，那变身后，心境一定是扭曲的，而不是真心为了一个爱人存在。

但这正是目前鲛人变身最大的缘由，它们迫切想要成为一个性别后，去达成一些目的。

那还真的是……可悲了……

“可悲吗？你觉得很可悲，对么？”这时，不知现在站在何处的阿渊，发出了声音，仿佛他近在咫尺。

“……”被问住的南元灵，惊愕地茫然扭头。

为什么，他像是知晓自己在想什么一样，刚刚心绪中产生了史莱姆说过的怜悯之情，是可悲吗。

“怜悯……你也会怜悯？果然你不是那一个高高在上、骄横跋扈的南宫朝二公主呢。”阿渊突然狰狞地道，“那你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