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妃误会了,芯儿不是那意思……”公孙芯连忙解释。
她只是来要玉佩的,怎么就成了欺负她了?这里可是荣华宫,三皇子对她的宠溺大雁国谁人不知,谁敢欺负她是嫌命长了。
“哼,休要狡辩,本宫虽未与三皇子正式皆为夫妻,却也是有了婚约,大雁皇上默认的情况下住在一起。
燕旭的玉佩不见了,你和他的侧妃都巴巴的跑来找本宫要,若是被外人得知,岂不是说本宫不知廉耻,一女侍二夫?”
这罪名可大了,人家不过是抱着被她看中的心里来要玉佩的,结果莫紫烟硬生生的给她安了个污蔑皇族的重罪。
公孙芯虽不知事情如何会演变成这样,可是她知道,莫紫烟的诱导无懈可击,要想要回玉佩,难了……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回玉佩,二皇子会如何待她?莫非真的杀了公孙庸?不成,不成,他是我父亲,怎么可以……
公孙芯一双眸子尽是挣扎,莫紫烟瞧着敛了眉目,按理说昨儿个晚上交代的事已经是办好了的,怎么这都到了下午了,还没有反应?
“三皇妃,老奴给您重新沏一股热茶。”苏婆看出莫紫烟心中所想,不动声色的说着。
“也好。”莫紫烟颔首应着。
苏婆走了出去,却是将茶壶交给了旁人,径自吩咐了画心出府看了看。
苏婆才拿着底下人泡好的茶走了进去,给莫紫烟满上一杯。“已经让人去看了。”
“恩。”莫紫烟低低应着,却是吩咐苏婆给公孙芯也倒了一杯。“罢了,想来你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本宫便不追究了,来,芯儿,来尝尝吧!这可是今年的新茶,本宫还舍不得喝呢。”
公孙芯欲哭无泪,却是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三皇妃,芯儿……”
“芯儿莫是不给面子?”本宫都已经不追究你了,你怎么还这般不识时务?
公孙芯无措,只得坐在下面陪着莫紫烟喝茶。
约莫过了两盏茶功夫,公孙芯完全是牛饮,端起来就喝下去了,导致两盏茶功夫,她的肚子里已经装满了茶水。
直到,苏婆再次走进来伏在莫紫烟耳边说了几句。
莫紫烟眸子一亮,随即缓了喝茶的动作,“芯儿若是有事便先走吧!本宫有些乏了。”
“是,三皇妃……”公孙芯巴不得莫紫烟能放她离开,闻言,当即放下茶碗便急急走了出去。
莫紫烟瞧她模样,嘴角露出一抹兴味。
公孙芯走出荣华宫才觉松了一口气,想着赶紧将此事告诉燕旭,出了宫便急急朝二皇子府走去。
只是还不等她走到二皇子府,便听到了关于一则燕旭的流言……
昨儿了晚上迎春楼里的清官开苞,二皇子最后以五千两白银拍下了那清官的初夜,不止如此,而且还派人偷偷将那清官赎了出来,今儿个接入府中。
还有人说,二皇子简直是大不孝,敏妃大丧期间竟然这般花天酒地,实在不知廉耻……
一路走来,惋惜的也有,谩骂的问也有。
公孙芯坐在马车内,心缓缓的沉了下去,她为他舔着脸入宫为他讨要玉佩,而他却在花楼为别人一掷千金。
“小姐,还去吗?”
“去,怎么不去了。”她倒要看看,那个女人该是如何的倾国倾城。只是她却忘了,如今的她不过是一个未嫁姑娘,这般大刺刺的闯入二皇子府,会给两人带来什么。
“是。”车娘应着,手下鞭子挥的快了。
二皇子府门前虽谈不上门庭若市,但是却也围了不少人,高大的院门被人紧紧关起,三五人一团,不知在说些什么。
公孙芯下了马车,才觉不妥,只是已经到了门口,不进去她又觉着不甘心。
门口的人瞧见有人过来,梳着未出阁的发鬓,身上穿的是凌罗绸缎,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吆,这又来一个……”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都觉着讽刺。
“你可不要胡说,瞧瞧人家的姑娘这身行头,定然不是迎春楼那清官可比的……”
“也是,不知姑娘是那家的小姐,可是来找二皇子的,今儿个二皇子府刚入了一个清官,这又来一个大家小姐,这二皇子眼福不浅啊!”
又一个人讽刺道。
公孙芯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冲动之下来到这里她已经很后悔了,如今又是骑虎难下,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想退缩,退缩倒让人觉着心里有鬼了,她稳了稳自己的步子,大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