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人就多了些,差爷别误会,我们绝没有闹事儿的想法。”
话落他肉疼的从小指上撸下来了一个金镶翡翠的戒指,作为贺礼让身边的一个家丁送了过去。
“这是打发乞丐呢?这么大张旗鼓的把我拦在这儿,原来就是为了送这么个丁点大的戒指。
王富贵呀王富贵,就你这小气抠门的劲儿,果然不是、”
赵淑芳两根手指嫌弃的捏着戒指,摇头叹气的数落了一通。
那句果然不是来贺喜的,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便被不知脑补了什么?脸色都气成了猪肝色的王富贵气急败坏地打断了。
“你住口!谁说我就送一个戒指了?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撸下来吗!
老子十个八个戒指都送得起,送一个是多掉价的事儿,是我会做的吗?绝对不是!”
王富贵恨极了对方说他不是男人的话儿,这会儿以为对方又会那么说,气的脑子都成了浆糊。
口不择言的说出这些话后,怒气冲冲的将手上的扳指,戒指,指环都撸了下来,递给了刚才去送戒指的家丁,让他再送过去。
“看来是本夫人误会你了,王大善人果然是来贺我新婚之喜的。
那这些礼物我就笑纳了,还要多谢王大善人割爱啊!
刘妈妈,还不快收下,我这成婚的吉时都快过了,还请王大善人快些让路吧。”
赵淑芳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戳在王富贵心口上的刀子似的,气得他浑身直打哆嗦。
特别是看着对方笑眯眯地将他每天戴在手,曾经千挑万选出来的宝贝全都收下后,只觉喘气都困难了。
他忍不住抬手顺了顺胸口,察觉到十指上轻飘飘又空荡荡。
仿佛他的心也跟着空了,王富贵脸色铁青,肥硕的身体晃了晃,明明是一堵墙,却硬生生的让众人看出了几分摇摇欲坠的脆弱来。
“怎么还堵着人家的路?是贺礼没送够?还是贺词没说完?”
看着他捂着胸口站在原地不愿离去,暴脾气的衙役忍不住出口刺了他一句。
“走。”王富贵心口像是又被插了一刀,终究没能撑住,朝着身后的家丁倒了过去。
被四五个身形壮实的家丁扶稳后,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一个字。
家丁们如蒙大赦,心中无一不在感叹,终于可以走了。
七八个家丁同时上手,脸都憋红了,才勉强抬起王富贵,顺着十来个家丁从人群中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条道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将人抬走了。
“多谢几位差爷出手相助,不然小妇人这婚怕是成不了了。
这一点点小小心意就当是小妇人夫妻二人请几位差爷喝杯喜酒了,请一定要收下。”
等拦路狗一走赵淑芳立即让人拿出了一枚金镶翡翠的戒指,送给了那位领头的衙役,感激的说道。
“赵夫人客气了,若是平常时候我们断乎不能收。
今儿个是特殊日子,既然是请我们喝喜酒,那我们哥几个就厚着脸皮沾沾喜气。
赵夫人快些回去吧,再耽搁下去错过了拜堂成亲的吉时可就不美了。”衙役收起了一脸凶相,刻意压低了洪亮的嗓音,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多谢几位了!”赵淑芳笑着道谢!她身旁的高大汉子是个不善言辞的,跟着抱拳行了一礼。
随后俩人分别上轿上马,吹吹打打的喜乐声跟着响起。
围观的人群不用人说也不用人催促,自发的让了道。
迎亲队以比原先快了许多的速度,迅速消失在了宽阔的街道上。
围观了一场大戏的众人,这会儿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少人跟着迎亲队伍走了,剩下的人三三两两的交谈着散了。
临街酒楼二楼雅间的窗边,目送着迎亲队伍远去,趴在窗边的小姑娘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那赵夫人好不一般那!和传言中唯唯诺诺,以夫为天,还常被婆家欺辱一点都不相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