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兄弟二人弄清了“悔婚”的真相之后,南宫羽本想借题发挥,借金府悔婚一事干脆推了与金多多的婚约。奈何金百万却是坚决反对,让他未能如愿,一行人只得打道回府。
南宫玉忽然问:“冯老,那储物袋可是有什么问题?”
冯管家笑道:“原来大少爷早就看出来了,大少爷心思之缜密,真是令老奴佩服不已!”
南宫羽疑惑道:“什么!储物袋有问题?那为何之前不告诉我那高手兄弟?”
冯管家继续道:“小少爷,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可莫要太当真了。”
南宫羽反驳:“就凭我那高手兄弟的胸襟气魄,他这个兄弟我便认了,你们都不要劝我”
南宫玉打断道:“还是让冯老说说那储物袋的事吧!”
南宫羽只得收住一堆的赞美之词,冯管家笑道:“仙家手段众多,就比如那神魂印记,真是让人甩都甩不掉。所以老奴是怕那储物袋也被施了手段,如果极乐宗修士寻到了此地,自然会拔出萝卜带出泥,到时咱们可就有大麻烦了。”
南宫羽抱怨道:“老冯,那高手兄弟好歹救过咱们的命,你为何不将其中真相告诉他?”
冯管家语重心长说道:“小少爷,若是老奴直接告诉了他,而他因害怕而不敢将之拿走,那咱们岂不是一样有危险?那种烫手的东西,最好连碰也别碰,甚至是离它越远越好!这一点,小少爷你得跟大少爷学学啊。”
南宫羽气呼呼道:“大哥从小就比我聪明,这一点我承认,不过说到讲义气,我可比他强多了。”
南宫玉笑道:“二弟,如果你认为的讲义气是与你那些“朋友”出去花天酒地,我是真比不上你。我之所以没有说明此事,其一是因为冯老没说,我便不好率先提起。其二是我觉得他既然有了那除不去的印记,储物袋拿与不拿并无区别,既然没有区别,那么如此珍贵的东西,自然是拿走为好。至于这其三嘛,便是那他应该比我更明白这其中的问题,所以我认为,冯老当时大可将此事开诚布公的说清楚,甚至还可以提醒他一番。”
冯管家惭愧道:“原来大少爷想的如此周到,是老奴想的浅了,只怪老奴不仅眼窝子浅,而且还贪生怕死。”他躬身行礼道:“还望两位少爷恕罪!”
南宫羽沉默不语,南宫玉笑道:“冯老大可不必试探我兄弟二人,咱们向来是十分尊敬冯老的。况且我知道冯老其实是为了我南宫一族着想,哪里敢有半点怪罪之意。”
冯管家险些老泪纵横:“多谢公子!”
诗无念潜入水底后极速朝东边逃去,他本以为那人会立刻追上来,可一个时辰过去,身后仍是没有动静。于是他放缓速度继续向前,因为他知道,如果一直沿这条大江往前,三日后便会经过丹阳城。
江面之上,鹰钩鼻男子以五分力道打出的一道攻击,不仅没有将诗无念的一拳击溃,反而是落了下风。眼见那拳影继续向自己攻来,男子不退反进,一脚将近乎透明的拳影踢得粉碎。四散的灵气激起七八丈高的水花,满天的水花在彩霞映射下,如同夜空中的烟火。如果有半吊子的读书人在此,必会感叹一句:“真是好一副人间美景呐!”
鹰钩鼻男子不是读书人,自然不会有半点感叹的意思。他只是一挥大袖,将所有水花重新送回大江后愤怒道:“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杂种,筑基圆满便有如此战力!”
想不出答案的他很快冷静下来,低声自语道:“我虽被人嘲笑为泥塑的金丹,但也绝不是一个小小筑基可以抗衡的,唯一的解释,必定是此人修炼的功法品阶极高。”他阴冷一笑继续低声道:“等我宰了你,夺了你的功法。就算是死了一个儿子,想必也不是太亏了,哈哈、哈哈哈哈!”
独自意淫一番的鹰钩鼻男子拿出一个类似罗盘的物件,拨弄几下后眯眼道:“小杂种,你以为你能逃到丹阳城吗?更何况就算让你进了城,我还不是一样能宰了你。”
鹰钩鼻男子随着罗盘指引的方向,不急不缓向前追去,之所以不急,是因为他想先消耗一番诗无念。等到诗无念灵气耗尽之时,就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