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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长生和志巴爷以及强伢子说话时,黑皮他们几个混混想对林老鞋匠动手。
“林爷爷,当心。”周长生大声提醒林老鞋匠。
“长生伢子,这是怎么回事?”志巴爷问周长生。
“这几个水佬倌欺负棺材铺的老板,我师父看不过眼,来帮棺材铺老板解围,现在,他们想连我师父一起揍。”周长生告诉志巴爷。
“岂有此理。”志巴爷生气的道。
然后,他挡在黑皮前面,对黑皮道:“黑皮,给我点面子,这是我们周家侄子的师父。”
“志巴爷,你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多管闲事了?”
“这是我周家侄子的师父。”
道完后,志巴爷指着周长生,对黑皮他们道:“这是我们周家侄子。”
“呵呵,是你周家侄子又怎么了?难道周家人就可以多管闲事,断我们的财路,难道周家人可以管闲事管到我们上洪桥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志巴爷忙道。
接着,他放低姿态:“黑皮,今天不管谁对谁错,就当给我志巴爷一个面子,也当给我们下洪桥的周家院子一个面子。”
“……”黑皮迟疑须臾,态度强硬的道:“要是我黑皮不同意呢?”
“黑皮,你要是实在不同意,我志巴爷也没有办法,但是,你今天如果同意了,那么,我志巴爷就欠你黑皮一个人情,我们整个周家院子,都欠你黑皮一个人情。”
志巴爷继续放低姿态,低声下气的看着黑皮。
下洪桥的人乞求上洪桥的人,这种情况很少见。
真的。
一直以来,上洪桥的人和下洪桥的人是势不两立,双方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惧谁。
哪怕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双方都能互不相让,甚至会大动干戈。
所以,像今天,下洪桥的人低声下气的求上洪桥的人,这种情况很罕见。
尤其是像志巴爷这种人物。
周长生可能还不知道,现在的志巴爷,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志巴爷了。
三年前的志巴爷是一个叼钻圆滑甚至带点混账的毛头小子。
而现在的志巴爷,已经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混混了。
并且,在下洪桥的新一辈混混中,他是说话很有分量的一个。
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下洪桥新一辈的小混混中,很多人会听从他,服从他。
因此,志巴爷的名气很大。
在洪桥镇以及镇周围的混混界,很多人认识他。
还有很多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像上洪桥的这个黑皮,也认识他——志巴爷。
“我黑皮要是不答应呢?”黑皮态度强硬的道。
“那咱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志巴爷脸色不爽的道。
接着,他又对黑皮道:“就当我志巴爷刚才放了一个屁。”
“哼,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咱们上洪桥跟下洪桥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有谁断我上洪桥的财路,不将我上洪桥放在眼里,那么,我上洪桥也是不那么好惹的。”黑皮生气的道。
然后,他对身后的几个混混道:“兄弟们,给老子狠狠的打,不能让咱们哥几个怂了咱们上洪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