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天魔呢?
小蛮想起了,那只魔鸱鸟。
被镇压在此的魔鸱鸟!
于是,她猛然惊醒过来。
当年,那位天帝在这钟山的鳐崖之上,亲自出手,杀死了两个谋杀葆江的凶手。
鼓化作魔鸱鸟,被神鼎镇压!
那么另外的那个凶手去哪了?
祂就是天魔们的源头?
若是如此的话,也就能解释得通,为何这修罗对天魔的仇恨是那么大了。
神鼎之外。
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
剑光四溢,宛如狂风暴雨,呼啸着刺向那株山巅的魔树。
每一剑都能在割断魔树的一条触手。
哗啦啦!
整个地核,落满了触手。
这些触手落地,立刻滋滋的冒烟,并发出了恐怖的尖啸,接着化作一条条蛆虫。
这些蛆虫刚刚出现,便有着无数利刃飞来,化作一只只飞鸟,将这些蛆虫尽数啄死。
但
那山巅之上的魔树,却长出了更多触手。
仿佛打不完一般。
然而
那数不清的剑光,却有着相当的耐心!
外神之间的战斗,打个几百年,甚至几万年,都奈何不了对方的情况有的是。
而想要彻底消灭或者镇压一位外神。
那需要的时间就更多了。
因为外神,从来就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体!
不仅仅化身无数,存在于过去未来的无数时间线上。
大部分外神,本身就是无数世界糅杂在一起,被缝合起来的怪物!
与外神交战,基本上等同与和一个完整的横跨了无数星域,存在于无数时间线上的庞大帝国开战。
所以,即使现在被抓到的,只是那个叛徒的一个独立的分身。
一粒埋起来的种子。
但战斗也不是短时间能结束的。
更何况,还需要生擒!
要抓活口。
要从祂身上找到突破口,从而定位到那位深夜之幕的大祭司的具体时空。
这可是个大目标!
抓到了祂,就差不多等同于可以定位到深夜之幕的真实坐标。
宇宙之外,某个在不断更换着位置的未知维度。
一株恐怖的巨树,从沉睡中苏醒。
巨树之下,数不清的血肉之海,浮现出无数眼球。
这血肉的海洋在沸腾。
意味着祂留下的一个后手,已经被发现。
“玄君?!”巨树顶端,一颗邪瞳缓缓扫视着。
这邪瞳似乎有些疑惑。
因为玄君早已经陨落。
在那场恐怖的大战中陨落。
邪瞳记得非常清楚。
玄君的陨落,导致了所有宇宙的真实星空,都出现了一个巨大空洞。
但
现在的这个玄君是怎么回事?
然而,祂已经来不及多想了。
因为祂明白,无论这个玄君是怎么回事。
祂的那个分身,都已经被找到了。
必须立刻切断与其的所有联系。
必须立刻放弃掉祂。
哪怕,这个分身干系重大。
承载着祂未来复活的希望。
却也不得不放弃。
因为,被玄君找到,就意味着被银之钥定位。
一旦银之钥顺着羁绊,锁定了祂。
那么,下一秒祂的面前,就会出现无貌之神。
甚至,就连森之黑山羊也可能出手。
于是,巨树顶端的邪瞳,张开了无数利嘴。
这些利嘴呼唤出一个禁忌的名字:“伟大的深夜之幕,请帮助我!”
祂的呼唤得到了响应。
这个维度的时空,开始出现涟漪。
一团长满了肉瘤的虚影,遮蔽着这个维度,并投下无数触手。
这些触手伸出来,张开数不清的利嘴,狠狠的撕咬着这个维度外围的一切。
就像一把把剪刀,剪开了一条条带着丝线的纽带。
吃完饭,灵平安就走上楼,来到露台。
他看着那株被放在墙角的小树苗。
小家伙长得很不错。
说不定,明年就能吃到它结的果子了。
忽地,灵平安皱起眉头来。
“有人在动用我的力量?”他能明显的感受到,有个家伙在窃取作为怪物的他的力量。
并在某个未知时空之外,施展出来。
就就好比,有个小偷溜进了他的书店,然后堂而皇之的柜台里做起了买卖。
不仅仅卖掉了他的书,还把钱揣进自己兜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
灵平安内心的怒火升腾起来。
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但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用我的力量?”
“作为怪物的我的力量!”
他知道,自己的怪物面,不仅仅在他身上。
也是那沉睡于无数世界和维度之上的恐怖怪物。
所以,小偷是直接窃取了那沉睡的他的力量?
那么问题来了
谁能窃取那个怪物的力量?
答案显而易见。
只能是他!
换而言之
“有另外一个我?”灵平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恐怖。
无数疑问和困惑,在此刻得到了解决。
而在同时,他内心的危机感和杀意,迅速沸腾!
另外的那个他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