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头发在此刻似乎都沾染上一点的愉悦。

“还真是不怕死。”

看着王亦的反应，司农嘀咕了句。

他还是先闪一边吧，不然，等会又连累到自己。

王亦不怕死，可不代表自己不怕啊。

“慕教授，这位是您的朋友？”

王亦正经的道，整个人瞬间充满一种伪装过的优雅得体。

要不是司农跟他认识这么久，充分了解王亦的人品，早就信了邪。

“你好，我是裴砚。”

裴砚挑了挑眉，在王亦伸出来的手上停顿了一秒，才跟他握手。

王亦，他查过资料。

是慕谙身边挺有用的助手。

也是慕谙的管家？

所以看在这个层面上，裴砚还是能够给他足够的面子的。

“我是王亦。”

王亦余光自以为很隐晦的“偷偷”打量裴砚。

“我是慕教授的助手，也算是学生。”

曾经是学生，后面算得上出师了。

不过，王亦习惯待在慕谙这边干活。

于是，就阴差阳错之下成了慕谙的助手。

“我知道。”

裴砚这句话里的意思是他查过王亦的消息。

然而，落在王亦耳中，听到的意思是，慕教授跟裴砚说过自己的事情。

于是……

王亦幽幽的感叹，想给自己一个大大的赞。

他猜得果然没有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