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帝凌痕的脸色冷了下来,柳月媚立即担心地开口问道:“师兄,您体内的那股寒力实在压制不住的话,我去炼药给你。”
炼药?
什么意思?
凤若歌皱了皱眉,不过在她用着帝凌痕这段时间内并没有感到不适,但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嗯,去炼药吧。”
柳月媚坚定地点了点头,步履匆匆地走出去了。
见柳月媚终于走了,凤若歌松了一口气。
帝凌痕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骤然开口道:“你知道她指的炼药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你又不暗示我!”凤若歌没好气地回答道。
“柳月媚用自己体内的血凝成药丸给我吃。”帝凌痕淡淡地说道。
凤若歌皱紧了眉头,将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那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舍不得她吗?”
话一说出来,凤若歌就意识到这话的问题有多大,一方面间接性地暴露了她敏感的小心思,另一方面又不太道德。
可这是柳月媚一厢情愿的事情。
帝凌痕挑眉:“丞相这是吃醋了?”
“做梦。”
“她的血效果不太好,我并不想欠她什么。”帝凌痕继续说道并没有揪着凤若歌不放。
凤若歌沉重的点了点头,“希望我们赶紧换回身体。”
“呵,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我在一起?”
“……”
她只是想表达每天伪装真的很累。
“想知道我这寒疾怎么来的吗?”
凤若歌有点眼困头疼,她低垂下眉:“下次再说吧,我困了。”
接着她就挪步回到房间直接躺上榻盖上被子。
——
半夜,凤若歌尿急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