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好久不见,来看看你。”习铭昊笑道。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虚伪了?”丁文静仍然面无表情。
“如果你认为我这么说是言不由衷,那就当我虚伪吧!”习铭昊说,“这第二件事,还望丁老师如实相告。”
“什么事?”丁文静放下笔,看着习铭昊。
“我有一个忘年交好友,是豫州人,他一口认定,你是他一个故人的女儿。”习铭昊看着丁文静问,“他的故人叫丁若楠,今年四十九岁,是令堂大人吗?”
“你说的是不是昨天那个很没有礼貌的老人?他是什么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丁文静很警惕,连问习铭昊几个问题,习铭昊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他是你父亲,亲生父亲!”习铭昊看着丁文静的眼睛,严肃地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你不要胡说八道!”丁文静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她内心很激动,也很矛盾,“我父亲早就死了,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他就死了!”
“哪有这样咒自己父亲的?”习铭昊皱眉说道。
“这是我妈说的,我妈从来没有骗过我!”丁文静说。
“这里面也许有什么误会,也许有什么隐情,昨天那个人,他很肯定,说你就是他女儿!”习铭昊说。
“随随便便蹦出来一个人,见面就说是我父亲,你觉得我会信吗?”丁文静很生气,也对习铭昊很失望。
“你可以不信,但是亲生父亲只有一个,不可替代!”习铭昊说,“就算你不认他,血脉亲情不是你拒绝就能割舍的!”
“你凭什么说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你有证据吗?”丁文静终于不再文静了,她大声质问习铭昊,“你为大岭村和居龙湾村做了很多事,有能力,有声望,本来我是很尊重你的,可是你看看你今天说的是些什么话?”
“你真忍心不认自己的父亲吗?”习铭昊问。
“我再说一遍,我父亲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过世了!”丁文静逼自己心平气和。
“如果他还活着,他现在要见你呢?”习铭昊追问。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他要是还活着,为什么我妈说他死了?他要是还活着,为什么二十多年不来看我们?”丁文静说。
“他说你母亲肯定十分恨他,因为他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离开你们了。”习铭昊说,“这二十多年,他一直在澳门,因种种原因而一直未能回来看你们!”
“回来之后,他就开始找你们了,他找遍了豫州的大街小巷,还是没有找到你们!”习铭昊娓娓道来,“没想到,他会在抱犊寨见到你!”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去抱犊寨干什么?”丁文静将信将疑,继续追问习铭昊。
“我们是在我们村合作社招标的时候认识,他去抱犊寨还不是为了找你和令堂大人?”习铭昊撒了慌,不得不自圆其说,“你父亲说我是名人,有影响力,让我帮他找你们。”
“可他不知道你的名字,令堂大人的名讳,我也不能随便说。”习铭昊见丁文静认真地听着,就继续说,“我正为难呢,没想到他竟然认出你来了,你说,若非至亲,哪有这样的缘分?”
丁文静想:“难道习铭昊说的是真的?那个老人真是我父亲?我妈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他却能说得很熟练我和妈妈长得是很像,可还是有差别的,他却能一眼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