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卿冷着声音,“这种人,不值得你亲自动手。”
赵萱萱的血,是脏的,会污了阿郾。
江郾溪这才想起了地上的尸体,“不是我动的手。”
“自然不是兄长了。”任何人,都不可以挡兄长的路。更遑论一个死人。“丞相之女,经受不住羞愤,自戕,跟阿郾有什么关系?”
[布置现场这种小事,交给我就好了,宿主大人带着兄长出去吧,里面阴沉,对您恢复身体有害无益。]
江予卿:麻烦了。
“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兄长,我们回去吧。”
一个佯装体力不支,一个急忙去扶。
看着江予卿惨白的脸色,江郾溪还能说什么重话,心疼都够他心疼的了。
打横,将人抱起。
倚在兄长怀中的江予卿对身后出现的大白点了下头,示意他处理干净。
不值得的人,不配叨扰他们。
“可好些了?”眼见阿卿不适,江郾溪哪里还有心思管其他的,这不,一颗心尽数扑在江予卿身上了。
“有阿郾在,好多了。”真不是她装,原主身子本就孱弱,哪经得起她这三番五次的折腾。
江郾溪是真真拿她没法子的,骂吧,且心疼了,打又舍不得,难是真的难。
“其实,留在宫里养着也挺好的不是。阿郾行事就方便许多了。”
“以你健康为代价,我宁愿不要寻找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