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柔原本是来宽慰江予卿的,谁能想得到愈往后发展病人心情竟越来越糟糕了?
是……她口无遮拦说错了什么话吗?
乐柔啊乐柔,你说你没事提什么赵萱萱,不故意给与若添堵呢么。
江予卿现在满脑子都是兄长讨厌她了该怎么办?如何快速让兄长消气?怎样恰当地给兄长一个合理易接受的解释。
无关任务,只为真心。
不行,不能一直被动。被动就是劣势,劣势等于无法挽回。她不能如此愚蠢,退步不前。
阿郾既是不清楚,她就说给阿郾清楚。
坏怎么了,好坏之分得看立场。兄长不知晓来龙去脉,有所误会在所难免,她去找他说开就好了。
“乐柔,你知道兄长他此刻在何处吗?”
乐柔自个儿还没捋明白呢,江予卿这边注意力就飞速给转移了。
当然,能转移了是好事。
不过,江大哥的去向乐柔还真是不大清楚。起初是守着不让任何人进,而后又不见了踪影,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去哪儿了。
反正,有一点是毋庸置疑。
江郾溪心情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的那种。
平日里最是温润的人今日内可谓面若冰霜,冻人于三尺之外。
光想着乐柔就不禁打了个冷颤。
“与若,与若你要去哪儿!你跑慢点,这还伤着呢。”乐柔发誓,她就一晃神的功夫,、硬是没能看住人。“奇怪了,与若怎么跑这么快的?”说是前后脚毫不夸张,可,人呢?
四下空空,唯余清风。
天牢,关押重囚,阴暗潮湿,森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