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
其实呢,乐柔所有的分析说辞都是为了下面这句打底铺垫:“与若,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啊,我说的是或许,郾溪他不是你的兄长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对江郾溪的好感感到有压力,就平常心对待就成。就像,不拿他当兄长,当平常人的那种。”“与若……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予卿明白。
她甚至明白了乐柔定然是知道些什么的。
“可,兄长若不是兄长,他会是谁?”江予卿顺着乐柔的话往下,想借此套出些什么来。
只不过,很是可惜,乐柔所知不甚多,没有其他更有用的信息了。
江予卿单手撑着脑袋,乐柔也跟着单手撑着脑袋。乐柔好怕因为自己好心的几句话导致两人之间有隔阂产生,因此密切注视着与若的一举一动,及每一个微微小的表情细节。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就在乐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决定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了下门,说是传皇后娘娘的口谕,要她们二人前去正殿和赵家姑娘对下证词。
“她赵萱萱竟还有别的说法了!”乐柔属实气不过,“与若你放心,有我在,我们人证物证具在,怕她赵萱萱的空口无凭?笑话。”
江予卿抿嘴一笑,道,“好”。
她对赵萱萱那套真实的讲述还是很好奇的。
“等等——”
江予卿方推开门,就瞧见了守在门口的那修长的身影。江郾溪很是从容的将手中的披风裹在了江予卿的身上,最后系结,端得是熟稔的很。
其后,乐柔拿着披风的手微微颤抖。终,又给自己披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