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活得如何不快乐、别扭、自卑、丑陋,但这都不妨碍我奔向死亡。
当阴雨连绵,悲观至极时,仿佛所有声音都在告诉自己活着没有意义
但是死亡的意义似乎还没找到,那就先活着摸索下去
我这样一个容易时常放弃的人
在很多事情上,我也是很想坚持下去的
比如
不再欢喜
但是啊,生活中的不如意里总是能看到零星的幸运
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我:
“我特别羡慕你,但我并不知道你也会羡慕我。”
我无数次地想和别扭、自卑又丑陋的自己说再见
但是,是这些情感元素同我的快乐共同造就了现在的我
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
南栀很早就明白了,如果她的心里真的有哪个坎跨不过去,那么就算换了环境也是一样的。
这是来源于自己的问题,要靠自己来解决。
其实道理她都懂,但做到真的不容易。
就像是那年夏天,她尚且还穿着校服,她背着书包,坐上去学校的公交车,总共是一个小时的路程,她总是偏爱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她喜欢戴着耳机,头靠车窗,坐上最早的那一班车。
空荡的车厢,窗外景色美丽,内心是短暂的放松与宁静。
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
那是一场场逃离,短暂的逃离。
所以如今的她,也习惯了逃离逃避,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成本低廉,但是,她会付出巨大代价的吧?
比如成年之后……
终究是回不去的曾经,也是不想回去的曾经。
那些痛苦的周旋,她不想再有。
第二天醒过来,南栀的背莫名其妙的有些痒,倒是也没当回事儿。
江铭琛也打算重新回公司了,从熟悉业务,到回公司,统共没几天。
南栀没想到江铭琛的速度会这么快。
回去上班的第一天,江铭琛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大家伙为了庆祝江铭琛重回公司,偷偷搞了个小阵仗的欢迎仪式。
连一块儿进公司的南栀也愣了下。
江铭琛下午开完会,在办公室见到的第一个客人,是肖婉婷。
肖婉婷等候多时,“铭琛哥哥。”
“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江铭琛回答:“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铭琛哥哥,我…”
她问:“我们还会有可能吗?”
“婉婷,我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之前,你哥哥也说,你已经在谈恋爱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可是这次…你只忘了她,我们还是有可能的对不对?”
……
南栀的背,接连几个周都有些痒,自己总也忍不住去挠。
于是南栀挑了个周末,自己去了趟医院。
提前把症状写好,排了挺长的队。
最后确定是慢性湿疹。
医生给开了好几种不同的药。
药水一瓶、药膏两种,再加上一天三次的小药丸儿。
南栀拎着药,莫名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