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和洛阳都是漕粮转运重地,驻扎着不少护漕兵勇,他们闻讯出动,调动漕船,将洛河各个渡口监控的严严实实。
江慎本来是打算谈不拢,便发动漕兵将这些人围了,拼了鱼死网破,也不能叫蓝凤凰跑了。谁知他自己酒醉,那边厢武维立和韦贵等人见他一下午还不出来,怕他出事,急了眼,便自作主张这一艘乌篷船围住。
蓝凤凰等人确实是跑不了,这些漕兵与那些河南大营的兵勇不一样,他们专门对付水贼的,蓝凤凰他们武功再高,只消一轮火箭齐射,这艘乌篷船立马报废,至于想要跳水而逃,火油一浇,立马叫这水面变火海,硬生生的烧死他们。而凭借轻功夺船,不说大船之上有拍杆,专门对付这种水面的敌人,还是一轮弓箭齐射,任凭再高的武功,也无法在水上既做到轻功渡河,又腾挪躲闪,避过那些弓箭。
“江公子倒是埋伏了好多人,你昏睡的这段光景,这些兵士可是已然找我要了三四次人了。眼下你既然无事,还是叫他们尽数都退去吧。”蓝凤凰道。
“却是叫他们叨扰蓝教主了。”
江慎笑了一笑,道:“不过让他们撤走恐怕不行,今日若是走了蓝教主,我到哪去拿万蛛蛊毒的解药来?拿不到解药,只怕便是我让他们走,他们也是不肯走的。”
“江公子这是在威胁姐姐吗?”
蓝凤凰却是嫣然一笑,眸光颇为妩媚的看向江慎道:“本来若是你要解药,姐姐怎么都要给你,奈何此事却是由不得姐姐我呀……”
“难道此地另有主事之人?”江慎问道,心中却是记起那一阵琴音来,莫不是中舱那位弹琴的人?
“哈哈哈哈,江小友倒很是聪明,不错,此地蓝教主做不得主!”
一阵豪迈大笑传来,随后便见得一名穿着白袍,腰间悬刀的老者走了进来,那老者面目颇为粗豪,两只眼睛精光四溢,显而易见是一名内功极为深厚的高手。
他大步走到江慎身前,拱手一礼,道:“区区向问天,见过江公子了。”
“日月神教左使,天王老子向问天?!”
江慎眉头一皱,道:“这两日的种种事端,都是你在背后操纵?”
“叫小友见笑了,不过向某并没有什么恶意,蓝教主的五宝花蜜酒,便是我等对于江公子的赔罪之礼,不知江小友是否满意?”向问天笑道。
“谈不上满意不满意,向问天,尔等是魔教反贼,别张口闭口便是小友小友的叫,速速将解药拿出来,不然的话,今日这船上之人,谁都别想走!”江慎冷声喝道。
“江小友莫要急,解药自然有,不过我请小友来,本是为了喝两杯……呃……清茶,交一个朋友,何必这么大张旗鼓的。你叫这些人撤了吧,他们围着,咱们说话也不自在不是?”向问天笑吟吟的道。
“朋友一说不必提,叫这些人撤了尔等也休想,陛下中了尔等的剧毒,若是不速速交出解药,咱们大不了玉石俱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