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明月带着礼物来到了我的公主府邸。
有人告诉我她来聊消息时,我还有点懵。一般我不让人去找她是不会主动来我这的,何故今日来此。
但是人来了,我也不能不见,就让丝丝搀扶着去见她。
我问:“明月,今日怎么来我这了?”
她是我的母后让她来看看我的。
母后让她来的?我大概已经猜到了母后想让明月干嘛了,不就是看看我是否真的如了她的愿和陌离哥哥生米煮成熟饭么。
我笑道:“我有什么好看的,又没事。”为了避免她过多关心,我若无其事,随口搪塞自己染了风寒,怕传染。
她也是个通透的人儿,知道我不想多也就没有再追问。只是拉着我的手劝我有什么事一定会过去的。
是的,有什么事都会过去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有些事你不问,我不,这样很好,对大家都好。
我让丝丝送明月出府,就待在府里没有再出去。
这一待就是半个多月,陌离哥哥也在忙活着。我们相安无事,互不打扰,各忙各的。
……
转眼间,已至一月末尾,母后的四十寿诞在即。
全王宫上下戒备更加森严,一种淡淡的紧张气氛笼罩着王宫。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寿诞那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而且不一定是好事。
寿诞前夕,明月来了,那应该算是我们道别前的欢聚畅聊。
踩着冬的尾巴,我们聚坐一起。
晚来欲雪,能饮一杯无?
当然,我们此刻也算是红泥火炉中温煮着上好新醅酒,就着花生米和点心,谈地,畅想未来。
那的话,算是我出的一种心声。
我,我也想和心爱的人一起,去想去的地方,吃想吃的美食,看想看的景,做想做的事……
是了,只是而已,这一切都是我的期望或者是妄想罢了。
玩,我举起酒杯,和明月相视一笑,杯中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味道略带苦涩,刺激着我舌尖的味蕾,顺着我的口腔划过我的喉咙,然后进入我的身体。
我连着喝了好几杯,我需要它,此时此刻我需要它麻痹我的神经,暂时逃避这个令人失望的世界。
我知道,可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如此尽兴了。今夜注定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夜晚。
我们两个人喝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得,只晓得喝得很爽、很尽兴。
翌日一早,我是被渴醒的。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很干,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疼,应该是喝酒的后遗症。
我刚一坐起来丝丝就把解酒汤递了过来,她建议找个太医看一下,我同意了。
太医我是喜脉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了许多个念头先是惊喜,然后是惊恐和担忧。
喜的是我竟然怀孕了,惊恐担忧的是我昨日饮酒了,以及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