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喜怒无常的病弱太子(16)(1 / 1)快穿之制裁反派首页

沉璎被紧紧抓着手腕压在床面上,用力挣了两下竟然丝毫没挣开,微微皱起眉头:“当然要救他,毕竟他才是我夫君的。”    焦夙卿目光阴深地盯了她片刻,忽然气笑了:“你还记得他是你的夫君?那为什么先来找我?”    他的脸向她凑近,火热地气息扑打着她的额角,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是自己跑出来吧,那么,是不是我把你关起来,也没有人会找到你?”    沉璎先是一愣,然后激烈地反抗起来。    焦夙卿勾唇,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她的双腿,一手强硬地压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竟从她半褪的亵衣领口伸了进去,熟练地解下了她刚系上不久的肚兜,拉出来绑住了她的双手。    “靖阳王妃,”他似讽刺又似自嘲地喊着她的封号,低头轻笑道。    “我瞧你这肚兜眼熟得很,不会是用我当初送你的布匹裁成的吧?这面料虽然质地丝滑实属上乘,但毕竟是你夫君以外的男人赠的,拿来做成肚兜,不太好吧?”    沉璎怒目圆瞪:“你送我的东西我看也没看,都让我的丫鬟处置了,我怎么知道哪块布匹具体是做成了什么?你快放开我。”    焦夙卿却觉得她发起怒来鲜亮的双眸也格外的撩人心魂,压着她的腿坐起身来,拉过一旁薄纱状的床帘的一部分,撕扯下来,将她两腿并拢从腿根到脚尖缠了个遍。    沉璎挣扎着:“焦夙卿!你放开我!”    焦夙卿佯装发怒:“你胆子还真不小啊,竟然敢直呼太子名讳!”    说罢,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粗暴地扯开她原本就松松垮垮露出了大半酥白玉肌的领口,俯下头一口含住她柔嫩浑圆上的殷红桃花,重重啃咬,含糊威胁,“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沉璎闷哼一声,更剧烈地扭动着挣扎起来,绑着她的手的肚兜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嘶”,但是仍然没断。    焦夙卿猛地意识到她可不是寻常女子,这样脆弱的轻纱绸缎怎么可能绑得住她,当即不舍地放开含在口中的浑圆,直起身子从一旁又撕扯下长长一条床幔,将她的整条手臂都紧紧地缠绕了一层又一层。    绑完,他又用力地扯了扯,确保不易断开,才迅速穿上衣服套上外衫,临走前帮几乎半裸着的她盖上锦被,轻轻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说了句“等我回来”,才大步走到门前打开门出去。    早知道就不把院子里伺候的人都赶走了。    焦夙卿有些懊恼地想着,步子不由又快了几分。    他在外面遇到了两个路过的侍女,于是吩咐她们尽快寻几根粗实的麻绳过来,又让她们多准备些膳食,随后就匆匆回到了他住的屋子。    他内心惴惴,总觉得她只离开自己的视线一个片刻,他都觉得非常的不安心。    不久后,他的惴惴不安果然灵验了。    焦夙卿刚走进屋,远远就见到里面的床榻上,锦被掉了一大半在地上,从床上到地下拖垂了一路的破纱碎布。    他心头一窒,飞快跑过去,抄起锦被,定睛一看,床上果然已经空空如也。    焦夙卿黑着脸咬着牙,用尽全力地重重怒垂床柱,速即调转身子大步走出去,派人去把她找回来。    其实一直躺在床榻另一侧地上躲着的沉璎,听见他折返回来,复而又疾走出去,这才迅速蹿起身来,得意地嗤笑一声,便也跑出屋子,从后院翻墙出去了。    她前脚刚翻出去,后脚焦夙卿又匆匆赶了回来,因为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方才出去得不远,就一小段路,就算她要出去也得极有可能跟他撞上。想到之前她带着他躲避刺客的时候就是躲在了屋里,所以他猜想她这次也很有可能躲在屋里。    焦夙卿进屋里里外外到处搜看一番,可惜到处都是空荡荡的,没有她。    他抿着唇,又回到了床榻边,拿起散在床上破了一道口子的肚兜,手掌渐渐握紧,将它狠狠攥在手心里。    “小混蛋。”焦夙卿心里暗骂,终是将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叠起来,塞在怀里,转身出去了。    最近因为瘟疫的缘故,全城封锁,要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必须经过好几个大夫的层层筛查,才能出城。    她肯定没有那么快就出去了,他赶紧带人去城门拦截,应该还有机会。    想着,焦夙卿带着侍卫就要往城门赶去。    刚走出郡守府没多久,就见一道让他气得牙痒的艳逸瑰姿正大步向他的方向跑来。    焦夙卿赶忙上去拽住她的手臂,生怕她有突然不见了,凶狠道:“你倒是敢回来!”    沉璎反手握住他:“走,回府里说。”    焦夙卿神色不解,但还是强忍着心里失而复得的悸动,任由她拉着回府,又摆了摆手让侍卫都退下。    几个侍卫比他更加疑惑,但还是颔首整齐地走了。    回到屋里,桌上已经摆上了许多膳食,还有焦夙卿特意吩咐的两副碗筷。    沉璎眼前一亮,放开拽着他的手,朝圆桌走过去。    焦夙卿也跟过去:“你到底……”    他还没说完,就见沉璎抽出身上的匕首,撩起一只袖子,眼睛也不眨地飞快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光嫩如玉的肌肤瞬间裂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你疯了!”焦夙卿连忙夺过匕首。    沉璎也无所谓刀子被抢走,端着碗小心地接着流淌下来的鲜血。    焦夙卿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心疼得目赤欲裂:“你不愿意留下来,我让你走还不行吗?干嘛要这样作践自己。”    他觉得自己的心上仿佛也被开了一道口子,痛得直抽抽,令他忍不住倒吸了好几口气。    焦夙卿扯破自己的袖子,撕下一条长布,就要给她包上:“先止血,我出去找大夫给你包扎。”    沉璎连忙阻止他:“你别动,我这是要救人。”    焦夙卿:“什么?”    沉璎:“刚才我出去,正巧路过义庄,看到尸体堆积成山,许多明明尚活着的病患都被扔在那里,于是回来想办法救他们。”    其实她是想起大气运者聂一雯在原世界线中被封神立庙,正巧她已经看不惯她那副清高傲慢的模样许久了,忍不住想阻拦一手。两个被疫病殃及的主要郡县里幸存的百姓差不多,她也就不会被如此举世赞颂了吧?    焦夙卿腥红着眼,眼睁睁看着她的手臂不断地淌着血:“你要怎么救?”    沉璎:“给他们喝我的血。”    焦夙卿瞬间又怒了:“城里这么多人,你就是流干你这一身的血也救不过来!”    沉璎看他一眼:“当然不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喝这么一碗,每人半碗水两滴血,一般感染不久的应该都能治好,只是病入膏肓的真的救不了。”    焦夙卿到了嘴边的“那你为什么用那种方式救我”又咽了回去,他不就是已经病入膏肓躺着等死了吗?    焦夙卿忍不住上去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身,叹息道:“原本我以为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现在看来你果然还是来拯救世人的……”    西南御敌,西北抗疫,她为大周王朝流的血,太多太多了。    而他只想让她流汗和……    沉璎接满了一碗血,又拿过另一只碗:“你还不快去拿些纱布来?一会儿好给我包扎。”    焦夙卿闻言顿时失笑,她使唤他的语气竟然很是熟练,不就是仗着他宠她吗?    他又生不出气来,没办法,谁让他就是想宠呢。    焦夙卿放开她,出去唤人拿些纱布过来。    少顷,焦夙卿亲自为放满了两碗血的沉璎细细包扎好伤口,又怜惜地亲吻几下她的手背。    沉璎抽回手:“我们吃饭吧。”    焦夙卿又命人重新拿来两副碗筷。    “你还走吗?”焦夙卿看着她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忍不住问。    沉璎看他,坚定道:“走。”    焦夙卿又是气恼又是无奈:“那你打算用哪种办法救靖阳王……”    沉璎:“看情况。”    焦夙卿知道她的意思,如果不严重,就喂血,如果也病入膏肓了……    想着他脸色一黑,态度又阴沉强硬起来:“不行,那我我不同意你去。”这次疫情来得突如其来,又如此严重,靖阳王肯定也已经病得无可救药。    他是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的。    沉璎面色也跟着冷了下来,把手中的碗放回了桌上,静静地看着他,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焦夙卿顿时气得肝疼。    她这是什么态度!是他把她惯坏了吗?    他仍是强硬道:“那我跟你一起。”    沉璎:“你去了,这个郡县的百姓怎么办?谁来维持秩序?”    焦夙卿沉吟:“交给郡尉,这里的郡守虽已因长期的贪污腐败被关入地牢,准备择日返京的时候押送回去,但是这里的郡尉确实是个忠义之辈。”    沉璎:“如果这个郡尉真有能力镇住场面,陛下也就不会派你前来了。”    焦夙卿皱紧了眉头,忽而又松了,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同意让你走,你今晚先在我屋里休息一夜吧,连夜赶路太危险了,你又放了这么多血,也不好骑马赶路,明天我让人给你换匹好马,再准备些干粮。”    沉璎有些惊讶地看他,他竟然会这么好说话?    焦夙卿一脸的“我放你飞,伤痛我背”,又是长叹一口气,道:“我今晚就去将那两碗血分给城中百姓,好让明天你在离开前知道结果。”    沉璎迟疑着点了点头。    翌日,沉璎在一片酸麻中醒来,感觉自己手脚都被紧紧绑着,已经麻木了,脸也被一个硬邦邦的胸膛罩着,她几乎要喘不过气。    小心翼翼地从身旁的人怀中挪出来,沉璎无语地看着自己被抱胸绑起来的双臂,和又是从脚根绑到脚尖缠得结结实实的双腿……绑着她的麻绳另一头还系了好几圈在身旁的男人腰上……    这就是他说的他同意让她走?这就是他给她准备的好马和干粮??    她信了他的邪!:)    “小东西,在吗?”沉璎脑内呼唤。    器灵狗腿的声音响起:“诶,在的宿主,您说。”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个缩骨功之类的金手指。”    “任务过程中交易金手指是很贵的哦……”    “你觉得我看起来像缺积分的人吗?:)”    “不,宿主你是我见过最财大气粗的!”说罢,器灵光速给她领悟了一个缩骨功。    沉璎动作幅度极小,一点一点从绳中脱身出来,然后无声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一边和善地微笑着,一边把绳子从在他腰上的那一头开始缠绕过他的双脚和双手,然后踩着他的胯部一侧,用力抽紧。    焦夙卿蓦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先是惊觉自己身边空了,才又注意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太子殿下……”站在床头的沉璎悠悠唤道。    焦夙卿猛然回头,见沉璎手里拿着麻绳的一头,就这么当着他的面,系在了床柱上。    “你!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难道不知道自行解开俘虏结是每个军营里出来的人必学的吗?”沉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焦夙卿眼神阴沉,他还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他绑的这个结原来还叫俘虏结。    “你昨晚也辛苦了,继续休息吧。”沉璎拍拍手,说罢便要走。    焦夙卿自知多半是拦不住她了,喉头干涩,声音沙哑得仿佛陈年破旧的风箱。    他道:“你别走…昨晚我同城中所有大夫一起试过了,你的血有用……但是不够。”    沉璎很果断地走到不远处的桌前,掀开一个个茶杯,拿出匕首,仍是眼睛也不眨地就划破了自己的手臂,就划在缠着的绷带旁边。    焦夙卿看着她那殷红到甚至发黑的鲜血流进茶杯里,奋力挣扎,麻绳都深深陷进肉里,却丝毫也挣脱不开。    眼看她已经灌了好几个茶杯,他低低地怒吼:“够了,够了,你快止血吧,够了……”等她去了别处,不知道还要为别人流多少血,现在就别在他这里放了……    焦夙卿紧抿着嘴唇,双眼腥红,死死盯着她。    沉璎足足灌满了所有的六个茶杯,才停下来,用昨日剩下的药和纱布给自己止血包扎。    “你来此地之前就答应过我,要替我拯救苍生,希望你信守承诺,对这满城的百姓负责。”    焦夙卿不说话,仍是死死盯着她,盛着怒火的双眸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烧穿、焚烬。    “那我走了。”    沉璎连放了这么多血,脚步都有些虚浮起来,但还是挺着脊背头也不回地推开了门。    焦夙卿终于爆发,几乎是嘶吼着道:“不许走,你敢踏出去一步,我就屠尽这满城的百姓,说到做到。”    闻言,沉璎已经迈出去的一只脚顿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