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御羌的背影,仲涵曦竟然觉得有些孤寂,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她却窥不见其中一隅。
“涵曦。”身后,母亲的声音响起,仲涵曦回过头去。
“母亲。”
仲文清伸手拭掉了她眼角的泪珠,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仿佛上面还残留着那股温热。
“你哭了?是为御羌?”
仲涵曦眨眨眼,这才感觉到眼中的湿意,下意识的垂眸,“并非如此,只是方才冷风迷了眼。”
仲文清并未深究,只是嗯了一声。
“方才御羌的话,你都听到了。”
仲涵曦点头,“是。”
仲文清看着面前不知何时已经和她一般高的女儿,甚至比她还高一点。那眉宇间的正气,正是像她的父亲。
她已经多少年没有想起那个男人了,今日竟然在女儿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仲文清定了定心神,“我早与你说过了,御羌就是一只蛰伏的野兽,一但让他找到机会,他就会倾巢而出。从前的退让、服帖不过是蒙蔽世人的眼睛罢了。今日,你可是亲耳所听,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