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双眼瞪得老大，嘴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刚才那护士，那不是我妈的尸骨诶！”

似一只欢快的喜鹊，顾念高胸同纪司霆分享这巨大的喜悦。

看顾念笑，纪司霆也忍不住陪着笑。

“嗯，我听到了，那不是你母亲的尸骨。”他特地重复了一遍，果然，顾念脸上的笑容又大了一圈。

笑了好长一会，顾念才终于收敛了一丝脸上的笑意。

“那也就是，我母亲可能没死？”

“嗯。”纪司霆点头。

这一次，他没再答不无可能了，因为沈离蕴还活着的可能性，确实挺大的。

两人拿着报告，在扬城又逗留了一一夜，才启程回鳞都。

这一次的回程，两人速度慢了很多。

更多的，像是过年去帝都旅游一样。

一晚上加半个上午的车程，纪司霆和顾念两人轮流着开了两。

中途他们也有在途经的城市休息一晚。

应纪司霆的要求，两人是去纪氏集团旗下的酒店休息的。

在扬城的那几，顾念再不细心，也发现了纪司霆有点洁癖的细节。

看他晚上不睡觉，还有些心疼。

一开始她还决定陪他话，试图让他累睡着，但顾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着着就……反正第二起来又是她腰酸背痛的一。

嘴里还不断骂着纪司霆“狗男人”。

有几次背后骂他被他听到了，却还见他笑笑不甚在意的模样，顾念也觉着骂得挺没意思。

骂人是给那对象听的，当时人都不在意，那她骂着也没意思，还浪费口水……

不过，在回程途经城市的那一晚，顾念见纪司霆第二起来精神饱满，显然是前一晚睡好了，心里也舒畅了不少。

两人回到帝都后的第二，顾念便杀上了顾家。

那时候顾家人正在吃早餐，显然没料到顾念会主动来顾家。

一家子除了顾子辰一个兴奋的，其他全是怔愣住的。

“姐，你怎么来了？”他一如既往地喊了声，随后提出了一个大家都好奇的问题。

“来办点事。”顾念声音不冷不热，望向顾远明的目光，却是冷漠中带着几分讥讽。

顿了会，顾念又：“顾总这会有空么？”

“我想找你聊聊。”

她看了眼顾远明眼前盘子中的食物，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大厅的沙发。

原本一家人新年是和和气气的吃饭，就因为客厅中多了一尊大神一般的存在，冷冷的，硬是带着他们餐桌的气氛也下了去。

顾念才刚坐下，顾远明就走了过来。

“念念，你怎么来了？”

顾念一怔，吃这么快？

转而她转过头见顾远明餐盘与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便明了。

“顾总不吃了？”顾远明喊得亲近，但顾念却是刻意拉开了距离。

谁都听得出来，顾念是有意和顾远明保持距离。

顾远明没有回顾念的问题，反而是问：“你吃过了么？要一起吃么？”

见顾远明打太极似的回话，顾念嗤笑。

直接结束，“行，既然你不吃了，那我们就谈谈正事。”